一凛。
“你有没有吃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
云雾脑子混沌一片,艰难地回忆着。
她进来就吃了一块草莓蛋糕,那是叶深递给她的,不可能有问题。
后面她跟着席柏辰走开,又吃了点水果,那是他亲手拿给她的,也不可能有问题。
再后来,她遇见一个酒侍,喝了杯酒......
“你说你喝过杯果酒?”安心听她说完问。
“嗯,可我只喝了一半。”
若有心人作梗,一半也够了。
她立刻起身,“我去帮你叫江总。”
裙子突然被人拉住,那个女子仰着头,一双眼睛蒙了层雾般,“别,不能找他,找席柏辰,去找席柏辰。”
“可是江总不是......”
安心蹙眉,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找自己老公吗?
找席柏辰有什么用?
难道?
她心中升起一个荒唐的想法。
但也不敢相信。
“你确定要去叫席总?”安心蹲下,“我不一定叫得动他。”
她父亲见席柏辰一面都难,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见不得人的小事被一个小女子叫来。
云雾来不及跟她解释太多,实在太难受了,她摇摇头,眼角被逼出泪水,声音破碎,“门口的十六,是他的人。”
杂物间里,姜悦看向一言不发的男人,“那药很灵光,半小时内就起效了。”
“闭嘴。”江淮弓着背撑着墙壁,烦躁地扯了扯衣领。
“你现在是后悔了?”姜悦捏紧手里的包包,“人家心思根本没在你身上,见着大枝就攀附,还不如趁此利用一番,你不是一直想越过安氏吗,拍下云雾和席柏辰的丑闻,以此威胁,拿下招标案,日后安兆庭也要让你几分。”
她说的没错。
父亲有退休的打算,他即将掌舵,万不能输给安氏。
江淮咬咬牙,看今日情形,安氏千金和席柏辰怕是早就认识,虽说商人重利,但多一份交情就多一份胜算,更何况对方还是女人。
吃不准席柏辰和安心是什么关系,他不能赌,女人偶尔吹吹枕边风有时候比男人在外面厮杀还管用。
这次确实是个很好的机会,席柏辰有钱有势,要个女人不算什么,要个人妻就不一定。
更何况那个女人不安分,背着她跟席柏辰勾勾搭搭,害他不明不白地得罪了席柏辰。
左右他也算和席柏辰撕破脸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可只要一想到自己还没碰过的老婆要被别的男人享用,他又怄得心肝脾肺肾都揪着难受。
姜悦看到江淮突然红着眼瞪着她,心下一紧,果然,她听他问:“你哪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姜悦捏了捏手心,面上仍是一片镇定,上去勾着他的脖子说:“那不是为了给我们俩助兴,我一直有备着。”
经过刚刚一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看不起的那个和云雾勾搭的男人根本就是席柏辰,云雾能来这里也是那个男人带来的。
她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家庭主妇,凭什么既和安家千金相识,又能让帝和总裁另眼相待。
江淮虽然也有钱有势,可和席柏辰一比,小巫见大巫。
姜悦不甘心,不甘心被云雾比下去。
更怕江淮摇摆不定,舍不得那个女人,不如她发发善心帮他们一把。
还好她包里一直有带那类药。
她见江淮不说话,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她。
“你今天看到她眼睛都直了,恐怕早就把我给忘了,我一时气不过往她酒水里加了药。”她先委屈地挤出几滴眼泪,后又故作大方道,“你要是舍不得,那你就去替她解药。”
她说完就走,江淮在后面拉住她。
姜悦嘴角弯出一抹得逞的笑。
第8章 肮脏手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