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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 宁家老太太棋高一筹,直接喊出来,“袁妈!是袁妈!”[1/2页]

反派继母今天又头疼了吗! yoo青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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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妈反应最快,“夫人说的是,各位老太太,老奴呀,今日就是替夫人和各位老太太攒罗这场牌局的。也蒙夫人和各位老太太信任,原本今日老奴也不应当来的,是夫人怕与各位老太太不熟络,日后不方便走动,老奴这才跟了夫人一道。但各位老太太与夫人这牌局要怎么打,想怎么打,各位同夫人商议就好,老奴这里就不参与了。”
      袁妈这处一句话把洗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
      她就是个攒局的人,旁的都同她没关系。
      三位老太太当然都知晓袁妈这番话是说给夫人听的。
      但见袁妈说完,似绾耳发一般摸了摸自己的左耳朵。
      三位老太太陆续心中有数了。
      蹲在屋顶的容连渠心中也估摸有数了。
      摸左耳朵就是可以的意思;同理,摸右耳朵应当就是不可以的意思!
      拥有屋顶无敌视角的容连渠可以一揽全局,而且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按照夫人身边这个袁妈与对面三人的默契程度,已经是轻车熟路。
      应当不是头一回,是无数多回。
      容连渠拢了拢眉头,如果阮陶今日是特意来这里生幺蛾子的,那应该知晓实情。
      知晓实情,是在做局中局?
      容连渠心中越发好奇。
      一面认真看着屋中,一面想到一个问题。
      ——橘子味?
      容连渠身子稍稍探下,嗅了嗅,没有……
      容连渠又问了几次,然后忽然反应过来,自己魔怔了!
      他是被坑了,根本没有橘子味,阮陶是诈他的!
      容连渠轻嗤!
      他担心她是多余的!
      而屋中也终于开始砌牌,摸马吊。
      阮陶在牌桌上看起来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好像比牌桌上的所有人都更厉害!
      但气势摆弄得再好,还是逃不出技术很烂,也不会算牌,再加上对面三家老太太在那里又是转眼珠子,又是摸头发,又是抚下巴,敲手指,抚牌的。
      看起来都是打马吊的正常状态,但其实在相互交流,告诉对方自己要什么牌,不要什么牌。
      这是常年的老千搭档了!
      容连渠没出声了。
      继续看下去,很快拥有屋顶视角的容连渠慢慢看明白了,她们拥有一整套完整的术语。
      譬如,转眼珠子表示是筒!
      摸头发,是条!
      抚下巴是万!
      他一个不太懂马吊的人,看了两回也差不多看明白了。
      只是细节处还需要深究。
      但只要花时间,肯定能看出端倪。
      阮陶连他都能坑,跟个人精似的。
      不对,她就是个人精。
      他都看出端倪来了!
      阮陶竟然没有?
      容连渠环臂,这家伙是在演戏,还是打马吊全程太过专注了,忽略了其他事情?
      还是,有些人天生对某些东西很木讷……
      恰好,阮陶的木讷之处在这里?
      容连渠心中轻叹着。
      反正就一个时辰,这处屋顶上正好可以看到远处广场上的日晷。
      从方才到现在,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三分之一的时间了。
      但阮陶还是在输!
      对!
      而且是全然看不到有希望赢的那种。
      容连渠唏嘘。
      她不看对面三人的脸色就算了,牌技还烂,而且,因为一直在输,所以脸都红了。
      他正好在阮陶正上方,判断她脸红是因为她开始摇画扇了。
      这屋中置了冰,不会那么热。
      方才没扇,眼下一直扇,是烦躁了。
      “贺妈,叫人取些凉茶来。”阮陶一面摇画扇一面吩咐着。
      输得都要喝凉茶降火了
      想到这个场景。容连渠没忍住嘴角微微扬了扬。
      贺妈赶紧吩咐雅石一声,去买凉茶。
      原本阮陶身边就只有贺妈,海南,紫米和雅石三人。
      紫米守在宅子外望风,海南在苑中做第二道望风,雅石守在屋门口,阮陶身边就贺妈一人帮忙看着。
      眼下雅石去买凉茶了,贺妈去顶雅石的活儿,守在门口,阮陶身边更没人帮忙照看了。
      这恐怕正和对面几人的意。
      时间一分一厘过去,三家老太太的胆子也越发放开了。
      遇上这类老千,就算是牌运特别好的也没办法,更何况阮陶这一幅烂牌,还胡打。
      每一把都有银票往外送。
      往回收的时候屈指可数!
      三位老太太也是做好了表情管理的,没有把嘴角笑抽了去。
      但屋顶视角可以看到三位老太太有的激动的攥手指,有的钻鞋尖,还有的坐不住了,在位置上挪来挪去!
      容连渠又看了看远处的日晷。
      还有时间。
      他都替阮陶捏了把汗。
      而阮陶再次打开自己身前的抽屉,???
      没了?!
      输光了!!!
      三位老太太都伸长了脖子看她这里。
      好家伙!
      是不是太狠了!
      “金主”要打跑了?
      三人都看向袁妈,袁妈暗示淡定。
      果然,“金主”就愣了片刻,然后就让贺妈去取银票来!
      “金主”刚才是没反应过来,也被震惊了!
      输这么快!
      而不是不想打了!
      袁妈赶紧让海南去。
      也终于,阮陶好像终于有些输了之后的不高兴了,“你们该不是在出老千吧?”
      阮陶冷不丁这么一句,三位老太太再加袁妈愣住!
      石家老太太:“怎,怎么会?夫人您可是自己就在这里的呀!都看到的呀!”
      钟家老太太:“夫人,这马吊可以不打,但话不可以乱说呀!”
      宁家老太太也不乐意了,“夫人,今日牌局可是您让组的,袁妈也这里,夫人您要是不想打了,说一声就是,可不能说我们出老千的呀!”
      石家老太太和钟家老太太纷纷响应。
      石家老太太继续道,“夫人,要不咱们就到这里?”
      反正都赢了不少了,打不打都行!
      三人都隐晦看了袁妈一眼,等袁妈的指示。
      容连渠的屋顶视角看得清清楚楚。
      袁妈赶紧凑近,附耳道,“夫人,这如今风声紧,又约得急,难得约到靠谱的人,就是牌技稍微好了些,但安全是安全,要不今日到这里就算了,下次多给老奴些时间,老奴约更合适的,这事儿交给老奴?”
      阮陶想了想,然后看她。
      袁妈继续,“夫人,看您的意思?”
      阮陶想了想,好像刚才心里涌上的那股气也慢慢消了下去,一面洗牌一面道,“那就继续吧,输什么不能输牌品不是?”
      众人都会意,这是夫人自己给自己台阶下。
      容连渠皱眉。
      都看出来是老千了……
      他不知道阮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袁妈就是一根搅屎棍!而且,很明显是和对面三个老太太一气的!
      容连渠看得都想自己下场了!
      险些忘了他是来干什么的!
      “夫人,老奴有事出去一趟,稍后就回来。”
      隔了不久,袁妈忽然开口。
      阮陶抬头,余光其实是瞥向紫米的,紫米轻轻点头。
      阮陶会意了,那没错!
      又是到一半的时间,袁妈该出去取一半的银子了。
      阮陶点头,“去吧,不过得快些,要结束了,晚些袁妈,你再陪我去买东西。”
      阮陶还提醒了一声,袁妈应好。
      临走前,袁妈看向石家老太太,见石家老太太摸了摸头钗。
      阮陶明白了,那根珠钗是暗号。
      阮陶佯装没看到,只是在抱怨,“雅石怎么回事,取个凉茶眼下还没回来!”
      贺妈赶紧道,“老奴去看看!
      老夫人当时也一样!
      输了就火气大!
      但不管那么多,既然袁妈说了,那就使劲儿薅羊毛。
      阮陶想了想,还是气不过模样,“再翻个倍吧!”
      三家老太太都愣住!
      再翻倍!
      好家伙!
      今日是要挣得……
      眼下袁妈不在,可三人好像也不需要问袁妈这处了!
      这就是一只肥羊啊!
      现在不薅什么时候薅!
      三人纷纷点头!
      阮陶想了想,又道,“都认账啊!”
      三人赔笑,“认认认!”
      时间很快去到最后一刻钟,袁妈回来了。
      雅石也取了凉茶回来。
      阮陶知道点心铺子那边人赃俱获了,但特意放了袁妈回来。
      袁妈不知情。
      雅石送了凉茶来,阮陶起身,“等下啊。”
      不说袁妈和三位老太太,连容连渠都看呆了!
      阮陶站起来之后,先是伸了伸懒腰,然后撑了撑手掌,然后活动活动了脖子。
      就差压腿了!
      看得周围都是一愣,然后阮陶又放松了下呼吸,说了句,“可以了。”
      之后才坐下。
      周围继续一脸懵。
      “不知道各位听说过吗?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才是银子。”阮陶说完,几分纷纷赔笑。
      “可不是吗?”
      “打马吊的人都这么说,夫人也这么说!”
      阮陶笑道,“夫人不止这么说,夫人还这么做!”
      袁妈也跟着笑起来,“夫人说的是!夫人高兴就好,大家都是陪夫人,对不对?”
      “对对对!”几人纷纷应和。
      阮陶笑道,“好,夫人今日很高兴!”
      阮陶说完,伸手绾起耳发,虽然早前的头发是盘起来的,但阮陶处理之后,没有了那些垂垂调调的细枝末节,露出一截颈后一截雪白,显得非常精明和干练。
      容连渠目光从那截雪白上收回目光。
      非礼勿视……
      但他知晓,早前的阮陶回来了。
      牌桌上开始重新洗牌,砌牌,摸牌,但阮陶确实像来了精神一般,以前吃也吃不到牌,碰也碰不到牌,这次,吃,吃,吃,碰,碰,碰,看得容连渠都觉得振奋人心。
      可石家老太太一张牌打出来,阮陶下家的宁家老太太眉开眼笑,“哎呀,我胡了!”
      阮陶是庄家。
      旁人胡了,也要一起跟着付银子。
      容连渠轻叹。
      三个老太太更是眉开眼笑,都准备推牌,但阮陶淡定道,“等等,我截胡!”
      顿时,所有人脸色都变了,你怎么?
      阮陶摊牌,“清一色,一条龙,门清,哎呀,难得手气这么好,终于见到回头钱了!”
      对面三人都看懵!
      不会这么邪门吧!
      她怎么摸到的?
      她们三个不是都……
      三人诧异的表情看得袁妈心里一哆嗦,怕她们露馅,赶紧道,“夫人的牌就不能好一把吗?夫人这是转运了!恭喜夫人?”
      三人也才反应过来!
      对啊,左右不过才这么一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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