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城及大山里呆了一个多月，张小明，又回到家了。
大搞卫生，拖地擦家具洗衣服，再把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清理出去。整个家，立即显得清爽起来了。
胡乱吃了碗泡面，张小明摊在沙发上：“谁说的‘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家里有点灰尘又不会死，凑合些还是可以过的嘛。我发现啊，擦家具比砍树还要累，以后不这样折腾了，就这样，落点灰就落点吧。”
灰灰正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练习溜冰：“那句诗又不是说家具，说的是心头。就你这被猪油蒙了心的，这么敷衍地擦，多半也没什么用。”
张小明有气无力：“那怎么办？”
灰灰：“洗心革面！不止是家具要洗，还要洗你的心，依我看，得用强力洁厕净才行。”
张小明：“行，让我们重整河山。我也来点仪式化的样子，沐浴焚香。”
仔细洗了个澡，按山里养成的习惯，在茶几的前后左右点了四盘蚊香，找出那套久没启用的茶具，烧好开水，拿出剩下的小小一块老班章，心疼地揪下一小撮。泡好，分出四小杯。
四盘蚊香，加上张小明没间断的抽烟，房间里烟雾缭绕，灰灰被烟熏得眼泪直流，说：“你最好披上你的睡袍装成个道士。胡医生如果现在来家访，那才精彩，看见你这个样子，第一时间就得把你逮回去。”
张小明邪邪地笑：“逮回哪里？去医院那就算了，逮回她家的话，那还可以考虑一下。”
把四个杯子在茶盘外放好，说：“为什么一个茶壶要配四个杯子，而不是一个杯子配四个茶壶？”
灰灰：“因为被我摔碎了两个杯子？茶壶我可没摔坏过。”
张小明：“你闭嘴。为了不教坏小朋友，其中的道理我就不告诉你了。”
灰灰撇嘴：“狗屁，这茶壶和茶杯的歪理，反方也有个论调，装修房子时你买过锁的吧？为什么一把锁要配六把钥匙，而不是一把钥匙配六把锁？”
张小明把面前的茶杯端起，一饮而尽：“给你吵得我都忘了要说什么了，哦，对了，这茶杯啊，我一杯，周围三杯，孙刚有一杯，李芳有一杯，胡医生如果肯来，也有她一杯，但估计她也不会来。被你摔碎的两个杯子，应该是给老曹和周红的。”
再喝一杯茶，接着说：“我这辈子，认识的人里面，就这几个算是明白人。孙刚说我在女人面前总是逃避，这不对，不是逃避，我只是懒得说话，因为很多事情是说不清楚的。明白就是明白，不明
第84章 夜话九[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