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衔狂妄的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褚南也懒得理会,只半笑不笑的用揶揄的目光折磨他,慢条斯理的说:“陆将军想象力太丰富了,其实,我想对将军说的是:如果不是你从中使坏,我们就不会被师父赶下山,也不会跟你来这里,我琢磨透彻了。你看,我这么爱闯祸,在这里待上三年的话,随时都有可能把脑袋给丢了,不如这样,在进宫前,先把咱俩的私人恩怨解决一下,那么你我将来也都不留遗憾了,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绕了半天,不还是想打架吗,陆衔故作糊涂的追问她的意向:“那你想怎么解决?”
褚南很轻松的抬抬腿,活动了一下双腿的膝关节,用商量的口吻对着陆衔询问:“你觉得武力怎么样?”
“我劝你还是……”陆衔好言相劝的话刚露出头,一道腿风直劈过来,陆衔忙闭了嘴抬起左臂招架,身体极速后仰,迅速的向右侧移了一步,险峻的躲过一招。听到疾风作响,左侧又是一腿横扫过来,陆衔一边跃起躲避,一边伸出右手,试图抓住那条来势汹汹的腿,奈何褚南的动作及其迅猛,陆衔也只是手指擦过她的裤管。
身为羽林军统领的陆衔,绝对不能容忍自己一再置身险境,在褚南第三脚踢出之际,陆衔一个侧翻到褚南的身后,上前霸道的用双臂猛地一合,稳稳的将她的身子给困入了怀中。
上身被困住了,褚南忙伸腿踢向耳后,这一次被陆衔轻松的避了过去,他边躲边凶巴巴的威胁褚南:“腿放老实一点,再敢乱动一下,本将军可要咬你的脖子咯!”说完,就把嘴凑到褚南脖颈处。
当他嘴唇蹭到褚南柔软的脖颈时,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酥酥的,麻麻的,竟感觉双臂下抱着的,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还有她身体发出的那一股,若有似无的甜甜的味道,总觉得闻了之后,意识就有点犯浑了。
起初被陆衔困在怀里,褚南还满心思都是跟他接着过招,根本就没顾及自己是不是被人吃了豆腐,直到他的嘴唇亲到自己脖子的那一刻,才发觉这个姿势太暧昧了,这完完全全就是轻薄她,褚南恼羞成怒的大叫起来:“你!你!你!敢亲我的脖子,我杀了你!”吼完,又是一腿踢向身后。
陆衔一边躲一边威胁道:“刚刚只是个警告,你再踢,我就真的咬了!”在躲过去之后,又把嘴唇凑到刚刚作案的地方,作势再补一下。
不管他是要亲,还是要咬,都足够唬得褚南一动也不敢动了,只能嘴巴逞强吼道:“你敢!”
看褚南虽然嘴硬,腿却很识相的不再乱踢了,好像已经没有理由,再用刚刚那一招惩治她了吧。陆衔诧异的发觉,心里竟莫名涌起一丝,英雄无用武之地的失落感,他呆呆的看着褚南白皙的脖子,那一片被他嘴唇刚刚碰过的地方,那软软腻腻的触觉记忆犹新。怎么会有那么奇妙的感觉,是酒上头了吗?怎么以前从来没发觉,自己竟也有不胜酒力的时候!
既然不能再动手,褚南只能动用嘴上功夫,搬出师父来吓唬陆衔:“我警告你,如果你趁早把我放开,还能留你一条活路,否则,你会死的很惨,我师父武功盖世你是知道的,被他知道你居然敢轻薄我,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陆衔很不屑的撇了下嘴,一边极力牵制着褚南的挣扎,一边讥诮的跟她用言语过招道:“如果就因为我嘴巴在你身上蹭一下,你师父就要找我麻烦的话,那以后看谁还敢娶你!”
陆衔把他的罪行说的单纯又无辜,可把褚南气坏了,气急的骂他:“厚颜无耻,你…你那是蹭吗?”
陆衔看褚南对他的描述有异议,为了证明自己的动机纯洁,不惜昧着本心诋毁对方:“你不会真以为是我故意亲你吧,你两个师姐天天跟你在一起,难道就没有谁告诉你,你身上有股乳臭未干的味道?”
以前,还真有人对褚南说过,说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气息,但那跟乳臭未干有半吊钱关系啊!凭什么这么侮辱人,褚南反唇相讥道:“那你还有那么多手下,天天都跟你在一起呢,难道就没有一个告诉你,你身上有股人渣的味道吗?……哎!哎!哎!你要做什么?”
为了再次证明自己对这个小身板,实在没有丝毫的兴趣,陆衔干脆单手夹着褚南,走到床边用另一只手,一把扯下床单,两三下把褚南的身体裹严了,只露出脑袋,粗鲁的扔到床上,临末不忘回答她:“没有,我手下都是忠厚老实的人,不善于信口雌黄,你是第一个,你应该庆幸你的性别救了你!”
第8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