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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南也知道,这事儿如果让旁人知道,指不准她脑袋又该岌岌可危了,立马心怀感激的讨好齐誉说:“皇上,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冒冒失失的,来让我看看你的手指头吧!”
      齐誉依旧板着脸,颇有些使性子的模样,冷冷的说:“不给看!你想要看,朕就给你看,那朕这个皇帝做的还有什么威严可谈!”
      褚南嘟哝着说:“我不过是想看看把皇上的手咬成什么样了,怎么还摆起架子了?既然皇上那么想要威严!那好吧!奴婢给你行个大理吧,吾皇万岁万岁…!”一边说着,一边面带懈怠的作势屈膝下跪扣头。
      齐誉一脸嫌弃的制止褚南道:“谁要你跪着喊口号了,朕每天都听,会偏偏稀罕听你喊吗!”
      褚南只好停下动作,不依不舍得问:“那就请皇上明说,要我怎么做?才愿意给我机会看看你的手指头!”
      齐誉没奈何的伸出了食指,脸上带些窘迫的说:“其实看不看都无所谓,这会儿也没那么疼了!”
      褚南把齐誉的手拉近了眼前,上面依旧留着发红浅浅的齿痕,轻轻对齿痕处吹了一下,用哄小孩子的口吻说:“呀,还红着呢,幸好没有咬破,待我吹一口仙气,相信很快就会恢复元气的!”
      看褚南神经兮兮的糊弄自己,齐誉有意揭短的问她:“听闻你师父索虞是个了不起的旷世奇才,文韬武略自不必说,五花八门没有他不懂的,你在乾莱山待了十多年,该不会只学会了这个吧?”
      褚南顿了顿,生怕自己的行为给师父脸上抹了黑,便信口胡说道:“跟着师父学本领,都是那些师姐们的事,我虽然也是师父的徒儿,但主要职责是打柴烧火做饭兼洗衣服!”
      齐誉明知褚南在随口瞎编,也懒得拆穿她,倒是接着她的话揶揄道:“是不是还兼职背着师父偷偷去打架?”
      褚南刚想说不是,忽然想起,自己之所以来宫里服劳役,好像就是因为背着师父打架而引起的,便态度较好的认下了,说:“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我才会出手的。这么多年,我只打过一回,也就是皇上知道的这一回。”说完这些话,机灵的左右环顾了一下,往皇上身边又凑近些,声音也压的极低的说:“这儿也没旁人,要不皇上也咬一下我吧,这样咱俩就算两清了,我也不用提心吊胆的了,你看怎么样?”
      齐誉听后,为难的锁着眉头说:“提议倒是不错,不过我又不像你那么没心没肺,下不去嘴,咬的力道不够了,岂不是很吃亏?”
      褚南听皇上的话音,像是有正经报仇的打算,眼珠子咕噜转了几回,怂怂的说:“其实,我也没用很大的力气,如果皇上怕吃亏,就先把这笔帐记着吧,您什么时候想咬回来了,再偷偷告诉我!”
      齐誉没辙的笑了笑说:“好,只要你不跟我赖账就行!”而后,双目别有深意的注视着褚南。从两人第一次见面起,齐誉就觉得褚南给他的感觉与众不同。自她进宫的这段日子,只要有她在的时候,不管齐誉在忙什么,总是会莫名的感到开心。就算是她人离开了,只要一想起她的声音或表情,也会有想笑的冲动。如果不是遇见她,真的难以相信,这世间会有如此可爱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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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皇上提了修整兔笼子的事,褚南就名正言顺的缠上了程岭,非让他尽快帮自己找人钉一个,程岭耐不住她死缠烂打,就干脆领着她一块儿找工匠去了。
      和工匠交代清楚设想好的样板,又询问了交工时间,两人便一同往回走,程岭跟着皇上年数多了,总习惯时刻惦记着皇上,说是要先去皇上那儿看上一眼再说,便只留褚南一个人回了住处。
      褚南走到门口时,看到两扇门大开着,便隐隐觉得十分不对劲,尤记得他们出门时,程岭只是随手将门虚掩了一下,他们二人就匆匆离开了,毕竟这里很少有人串门。目前这情形,像是有人擅闯了。
      果不其然,褚南一进去房间,就看到陆衔正坐在她床沿上等她。而放在床边桌子上的那个精美华贵的点心盒子,盖子已经被打开了。
      褚南瞪大了眼睛,气冲冲的走过去,大惊小怪的训斥他:“喂!你怎么没等我回来就乱吃我东西呢?”
      陆衔不以为意的瞅着褚南,一边嚼一边说:“不过是几块儿变了质的点心,也值当你嘴撅那么高吗!大不了我下回给你带些过来就是了!”
     

第29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