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易民眼望着李红,有些迟疑地举起杯,说:“我感冒呢,不能喝酒。”
李红听易民这么一说,连忙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呵呵,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她放下杯子,连呼服务员。不一会,服务员进来,她就说:“麻烦你拿两瓶王老吉来。”
易民想说算了,却又怕她说自己不够爽快,也就任由李红叫服务员拿来了王老吉。席间,李红与岚竹干了几杯。看着她如此豪爽的性格,那脸被啤酒熏得渐渐乏红,好像雪里的玫瑰灿烂夺目。他知道岚竹的酒量不大,看李红的架势,似有一醉方休的可能。他挺担心岚竹,就劝说李红,你们女人少喝酒。话一落,就听刚才在来的路上,李红叫花子的那个女医生说:“啤酒对于李姐来说,算不得什么,白酒也能喝八两。”
“花子,少拿我吹牛。”
易民与岚竹齐声笑起来。这时,易民才认真地细看李红。白哲的圆脸蛋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黑眼睛,说起话来,睫毛一闪一闪,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扎成马尾辫,说起话来,随着身体的晃动不住地摇摆,甚是好看。
易民很感纳闷,像她这样大吃大喝怎么就不会发胖,依旧容光满面,身姿条条。
饭桌上不时传出李红她们开心的大笑。
易民端着饮料,敬了李红一下。那一刻,看见她的眼神火样激热。他慌忙收回眼睛不去看她,心里不安地说出口:“我去洗手间一下。”
从洗手间回来,岚竹已是微醉,却不知道李红如何。她的脸上发出一片红光。地上已横七竖八躺着四五支啤酒瓶。
易民估计李红也醉了,要不然看见自己的那一刻,她的眼里怎么会放出火光。
走出饭店的时候,易民扶着岚竹。花子扶着李红。一路歪歪斜斜,风吹得雪花乱舞,要不是还有易民与花子没醉,就凭她们两人,醉倒在马路上也未必有人知道。很快就到了李红的门诊,刚放下她,就见李红嘴不住地张合,手也不停地去捂嘴。
或许是刚才冷风一吹,肚里已经是在翻江倒海了,想吐。
花子刚想问李红想不想喝水,只见她箭一样站起射向卫生间,那动作,如不是看见她喝酒了,谁都不知道她在醉意朦脓。一阵“哗哗”的响声从卫生间传出,李红喝下去的全吐了出来。又一阵水响,把李红吐出来的污物冲走。隔了许久,就见李红脸上带着水珠,前额的头发打湿,活脱脱一株出水芙蓉站在那里。
一出来,李红就冲易民笑,她说:“让你见笑了。”
“没事。你的酒量真可以,怪不得花子说你白酒也可喝八两,果不其然。”
“你老婆没事吧。”说着就走过来。李红一直把岚竹当他的老婆。看来她的酒是醒了。
“醉了,休息一会就扶她回去。”易民拍了拍睡在他腿上的岚竹。她的脸上也是红荤朵朵。
开始有人来看病,易民心想在这不好,怕影响李红的生意,就说:“我们走了。”
“我送送你们。”她没有等易民答复,早已把岚竹的手搀扶在自己肩上。易民见她这样,也不好说什么,就与李红一起扶着岚竹出去。她冲花子说了句话:“你先忙一下,我一会就来。”
在路上,李红问易民住在哪里。易民就说:“前面不远的宾馆。”
她一听,惊愕十分。就问:“那她?”
易民呵呵一笑,坦诚地对李红说:“她不是我老婆。”
“哦,我明白了。”李红也笑。
分手时,李红很真很实地对易民说:“她真漂亮!希望我们从此是朋友,而不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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