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尴尬,除了这点,没有任何多余的效果。”
她的语气淡漠,程央自认她已经把话说得够公开了,任何一个聪明理智的人都会放弃。
宋清河走上前来,看着她认真地说道:“程央,我喜欢你,现在做的任何事情都是自愿的呢,你真的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程央摇摇头,冷漠决绝地开口:“不能,我不会喜欢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清楚地看到了宋清河眼底的光芒暗了暗,但很快,他又恢复了笑容:“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程央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信心恒心喜欢他,而且,她一向有自知之明,不觉得自己有多大的魅力,能这样吸引宋清河。
所以说,在宋清河喜欢她这点上,程央一直都有点想不通。
过了整整两周,程央的手才有所好转,在和内心的责任感争斗了半天后,她终于决定在寒冷的清晨离开她温暖的被窝,前往沈园。
毕竟她名义上也算是沈园的实习工,这个工作环境多少人求之不得,现在到了她手上,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在沈园里学的东西,比在学校里老师教的多得多。
一个是实打实的上手学习,一个知识对着课本照本宣科,再加上考古这个行业,原本就是需要用经验来累积的一个过程。
凭心而论,她已经很幸运了。
广城的冬天有时候会很温暖,就像是秋天,但有时候会抽了风一样,冷到骨子里面去,就比如今天,程央裹着厚厚的围巾颤颤巍巍地走在前往沈园的路上,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被冻得不行了。
等她来到沈园的时候,太阳也出来了,金色的阳光洒在院子里面,梧桐树上的叶子掉的也差不多了,程央轻声走在院子里面,一不小心猜到了地上枯黄的叶子,‘咔嚓一声,惊醒了从北方来到南城的候鸟。
“程央!”沈傅琛站在二楼,就看到程央在院子里面看着天空,眼神放空,他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就看见她茫然地抬头。
眼神清澈,看得人忍不住沦陷。
“上来。”说完这句话后,他就关上了窗子。
程央嘟了嘟嘴巴,不情不愿地上了楼。
其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虽然对沈傅琛说的话充满意见,但总是会忍不住照做。
两周没来,沈傅琛的办公室好像没有任何变化,加湿器依旧安静地工作着,窗明几净,阳光毫无保留地洒进来。
“手好了?”沈傅琛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问道。
“嗯。”
“我待会要开个会,你在一楼等我一下,有点事情要和你说。”
程央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然后跟着沈傅琛一起下了楼。
他今天好像真的挺忙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小钱也是行色匆匆的样子,程央一个人在一楼大厅里面徘徊,没过一会,她就看到了匆忙赶过来的白蕙。
“你怎么来了,手好了?不在学校里和宋清河谈情说爱了?”白蕙笑了笑随意地问道,程央怎么会听不出来她语气里面的嘲讽。
她耸耸肩,漫不经心地说道:“我那天回去后想了很久,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我站的好好的会猛然摔一跤,白蕙那时候你就站在我边上,看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听到她这样问,白蕙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往日的傲慢,一脸倨傲地说道:“我怎么知道,自己蠢笨还想怪别人!”
程央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每次她和白蕙凑在一块,就总会争锋相对,也不知道是上辈子谁挖了谁家的祖坟。
过了大概足足有一个小时,沈傅琛才从办公室里出来,他一出来就看见低着头看向外面的程央,这么长时间下来,他也算是摸清了一些她的表情变化。
就比如此刻,她的嘴角微抿,神情坚毅,一看就知道是在哪里受气了,他走过去轻声说道:“有事?”
站在一旁的白蕙眼睁睁看着沈傅琛从她边上经过,看都没看她一眼,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很久前就见过沈傅琛了,早先年随父亲去沈家拜年的时候,她就偷偷见过这位沈家传说中的私生子。
那时候她也才读高中,根本没想过以后会和这位清冷矜贵的少年有所交集,只是现如今,有些事情好像已经由不得自己的心了。
草莓色的云(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