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链。”
这些话题在程央听起来是那么遥远,她听得有些吃惊,也有些不理解,她只是一个活在阳光下的和平宝宝,这些灰色产业链实在是另一种生活。
“这些事情你不需要了解,好好待在我身边就行了。”沈傅琛难得霸道总裁一回,挽着程央进了研究所。
“这艘船我会移交给北城,到时候上边的政府官员会调查这件事,剩下的事情就和我们没关系了,在其位谋其事,我们不能越级。”
这个道理程央懂,她也知道,沈傅琛为了她的事情已经废了很多心血了。
“央央,不要失落。”沈傅琛摸着她的脑袋,就像是摸小兔子的脑袋一样。
程央点点头,她窝在办公室里面看着沙海沉船的资料,略过人员名单的时候,她骤然看见了宋清誉三个字。
一些久远的记忆浮上心头,那时候的她哪里会想到后面会经历这么多事情呢?
“这些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对了,上周我们去省城,宋馆长后来说什么了吗?”程央突然想到那天在博物馆尴尬的见面。
“怎么?那天那么冒昧的去了省城,就没有考虑过后果吗?”沈傅琛低低笑道,带着一丝调戏,然后就看见程央面红耳赤地说不出话来。
“你这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程央站起来,看着她小声说道。
两人在办公室里说了会话,就出门吃饭去了。
今天沈傅琛没有开他那辆经常开得路虎,研究所外停着的是他很久没开过的辉腾,程央坐在副驾驶位上,车子刚发动,他突然想到了一件很久远的往事。
还没等沈傅琛反应过来,程央就在驾驶位边上的缝隙里面看到了一样很熟悉的小物件。
程央拿着她一来广城就失踪的钱包,皱着眉头看向沈傅琛。
然后就看见考古界一向不苟言笑的沈傅琛难得露出了尴尬的神情,他从程央手里抽出了那个钱包,假装正经地说道:“这些小事,就不要在意了。”
“沈傅琛!”程央喊着他的名字。
“央央我坦白,那天你把我当做坏人,匆匆忙忙下车,然后就把钱包遗漏在了我的身边,不是我的错!”沈傅琛说的坦诚,那表情,简直就是在说‘钱包是自己掉在我的脚边,不是我弯腰捡的。
程央简直是无语了,她哭笑不得:“沈傅琛,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第一次被人夸可爱的沈先生神情有些不自然,他摸了摸鼻子,小声说道:“系好安全带,别说话了。”那副傲娇的样子,像极了一个耍无赖的小孩。
餐厅是沈傅琛经常去的一家私房菜,古色古香的包厢,菜还没上,程央就被他吻得神魂颠倒,失去理智。
一整个晚餐时间,程央都是红着脸度过的。
广城的夏天来得格外快,暑假还没到,这个城市早就成为了一个火炉,七月底的时候程央参加了一个比赛,因为这场比赛,她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和沈傅琛约会。
在比赛前一天,沈傅琛来学校见了她一面,走之前还笑说:“她一个大学生,比他一个考古工作人员还要忙。”
在沈傅琛送她回寝室的时候,两人看到了白蕙,同是一个系的学生,程央参加了这场比赛,白蕙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沈先生!”白蕙惊喜地喊道,然后对站在他边上的程央视而不见。
沈傅琛淡淡‘嗯了一声,然后弯腰在程央耳边柔声说道:“加油,比完赛明天来接你。”
程央走后,白蕙站在原地,似乎是不想走。
“怎么,有事?”沈傅琛皱了皱眉,有些不解。
白蕙犹豫了半天,然后说道:“沈先生,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觉得程央优秀?”
听到她的问题后,沈傅琛觉得有些可笑,他看着眼前和程央一般大的姑娘,竟然觉得有些不理解她们这个年纪的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他想了很久,才开口:“在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就应该发现自己和她的区别了。”
白蕙咬着嘴唇,眼眶通红。
“你回去吧,以后别想些没用的东西了,你能来沈园,也是靠了家里的关系,人贵在自知,不是吗?”
说实话,沈傅琛这番话说的有些伤人,白蕙平日里也是被人夸过来的,听到这些话,更加难以接受,她盯着沈傅琛,在转身的时候终于没忍住,眼泪顺着脸颊往下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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