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总比宋馆长藏着掖着不见人来得好。”沈傅琛盯着帘子,神情冰冷坚毅。
“沈先生说笑了。”一阵笑声过后,帘子被掀开了。
果然,站在边上的就是他们的老朋友,这时候应该远省城的宋馆长。
而在宋馆长的边上,却站着一位中年男子,留着小胡须,穿着中山服,一副考究的样子,脸上挂着不合时宜的笑容,皮笑肉不笑的架势让人捉摸不透。
沈傅琛没有理会宋馆长,而是看着他身边的人说道:“这位是驻泰国的文物官员吗?”
“您好,我是宋镇山。”男人伸出手来,和沈傅琛握手。
两个人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番,遂即坐下来认真商谈。
站在一旁的程央盯着这位宋镇山看了许久,就在她看得认真之时,她突然被点名了,喊她的人正是这位宋助。
因为他是当地文物研究所的第一助理,所以大家都喊他宋助。
“这位小姑娘看起来倒是年轻得很,现在的年轻人倒真是和我们以前不一样了啊!”宋助看着程央,若有所思地说道。
还没等程央反应过来说什么,他的话茬就被宋馆长接过去了。
“这您就不清楚了,程央可是我们傅琛的得力助手,当初的沙海沉船,她也在场整理资料来着呢!”宋馆长说的热情,但话语里好像总是藏着一些见不得人的怪味。
沈傅琛听着宋馆长说的话,皱了皱眉。
他冷冷说道:“程央是我在沈园的助理,很多事情知道的不多,宋助有什么想知道的,还不如直接来问我,不用拐弯抹角地瞎打听。”
宋镇山可能是习惯了和那些政府官员打交道,说话油嘴滑舌的,第一次和沈傅琛这种柴米不进的人说话,场面竟然有一些尴尬。
“傅琛,瞧你话说的,宋助也不是看程央年纪小,所以关心她嘛!”
“我沈傅琛眼睛没瞎,耳朵没聋,还不用馆长费心解释!”沈傅琛站起来了,语气冰冷,她看了眼空荡荡的客厅,冷笑道:“原本以为这一趟过来会有些收获,看来是我想多了,既然这里不需要我,我明天就和沈园的人打道回府,不在这里久呆了!”
沈傅琛一向都是清冷至极的模样,今日在外人面前一脸怒色,程央也是有些被吓到的,她小心翼翼地盯着众人。
“哎,话不是这样说的,沈先生真是容易动怒,我这不是特意过来和您介绍一下现在的情况嘛!”可能是看到他露出怒色,宋镇山才说起了正事。
沈傅琛看到他开口说起了走私船的事情,才勉强坐了下来,一声不吭地听完了概况。
程央原本以为宋镇山和这个口是心非的宋馆长一样,只会挑一些不痛不痒的内容说给他们听,但没想到,等沈傅琛安安静静坐下来之后,听到的消息倒是挺全面。
就说这走私船的来历,宋镇山就交代的一清二楚。
一艘从中国港口出来的船只,打算横渡太平洋,去往澳大利亚,但没想到,途中遇到了百年难遇的风暴,船只触礁,这一艘载满文物的古船永远停在了这片海域。
“这艘船里面的文物,依旧全是明代的?”沈傅琛在听完后,突然问道。
宋镇山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一时间,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再说不出话来。
沈傅琛沉思了一会,深邃的眼神看向了宋馆长,他淡淡问道:“老宋,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在沙海,打捞上来的沉船,也是明代的古物?”
程央其实是有些不明白的,为何沈傅琛还要这样明知故问。
沙海沉船里的东西,当然全是明代的了,这些资料还是他和她一手整理出来的,不会有错。
宋馆长突然被点名,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是啊,一艘船都是明代的东西,还是很少见的。”
“这艘船,也是如此?”沈傅琛盯着宋镇山,神情严肃。
宋镇山点点头:“是的,一艘的明代瓷器,跌入海中,有些瓷器已经是虽的不成样子了,但很多一部分器皿还是完好无缺的,这几日就会被悉数打捞上来。”
沈傅琛点点头,低头喝茶,半响没说话。
挂在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就走到了十二点,宋镇山佯装看了看手表,然后犹豫道:“沈先生,您看这会已经这个点了,要不我们明天再谈?”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会带沈园的人打道回府,宋助
命中注定(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