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傅琛听到她说的话,笑着说道:“这是你在广城的家。”
再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沈傅琛趁着她还没睡醒的状态,小声问道:“央央,我给你一个家好不好?”
……
自然是没人回应的,程央这时候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沈傅琛握着她的手小声念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央央,你可不许反悔。”
已经睡死过去的程央不知道,她已经悄无声息地被卖了。
知道很久之后,沈傅琛在给她一枚崭新的钥匙求婚时,她才恍惚想起来,好像是在很久之前,她就被沈傅琛单方面的纳入怀中了,就像是撞上了木桩的兔子,无处可逃。
从泰国回来的生活过的安逸舒适,沈傅琛就这样让程央住在了广城,也不说让她干嘛,每天就只是让她在家中吃吃喝喝,终于,在她玩了两个礼拜后,她忍不住了。
在某一天的晚餐时,程央走到厨房,找到了正在洗菜的沈傅琛。
说来也是诡异,在此之前,她从来不知道沈付琛会做菜,而且做的还挺好吃,这段时间她明显感觉自己被他养胖了,肚子上都长出了小赘肉。
“怎么来厨房了?”沈傅琛并没有回头,继续忙着手头上的事。
程央走到他的身后,抱住他,没有说话。
“怎么了?”沈傅琛放下手套,转过身子吻了吻她的眼角。
程央低着头沉默了好久,才堪堪开口:“我觉得那什么,每天待在家里在好无所事事啊,我不能去沈园吗?”
沈傅琛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样子,想伸手摸摸她,但又因为手上沾了水,不方便,他就弯腰在她的耳廓出反复摩擦,然后小声说道:“你就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不好吗?”
程央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前前后后都快玩了半个月了,这样会不会太玩物丧志?这边课本什么的都没有,想看书都不行。”程央随口抱怨道。
然后到了第二天,程央在看见沈傅琛给她拿回来的书后,她有些后悔了,昨天她为什么突然说想看书啊!
是觉不好睡了,还是东西不好吃,要这样自己找虐……
沈傅琛给她一堆厚厚的书籍后,还给她带回了很多资料,都是一些已经挖掘出来的古墓信息,让她研究那些已经出土的文物,还要整理出其中的文物信息。
和以往一样,统计成表格,每周汇报。
就这样,程央待在小别墅里面,整理了半个月的文物资料,这半个月后,她没看见一样瓷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手轻轻擦拭,然后拍照。
某一天,沈傅琛从外面带回来了一对牡丹花纹的瓷碗,程央看见后眼睛一亮,立马拿着放大镜左看右看,把瓷碗放在灯光下研究。
沈傅琛洗手出来,就看见程央一副疯魔的样子,他一脸淡定地问道:“央央,你在干嘛?”
“你不是把这对瓷碗拿回来研究的吗?我先琢磨琢磨。”程央头也没抬,认真地做着手底下的工作。
“央央,我忘记和你说了,这个……是我在路边摊上买的,看得挺精致的,就花了九块九买回来了。”沈傅琛说的淡定,一脸和我没关系的样子。
程央放下放大镜,哀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这对瓷碗再没了后话,但是在一个星期后,程央坐在家里面看电视,按照惯例她点开了一个鉴宝节目,然后就在电视中看见了一个她日夜相对的男人。
沈傅琛穿着西装坐在演播厅里面,说起来她好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这样正经严肃的样子了。
大部分的时候,沈傅琛在家里面都是穿着休闲装,看起来随意极了。
电视里,沈傅琛正在和主持人讲解放在桌子上的文物,一对瓷碗,经鉴定是宋代的官窑,程央原本就有些震惊,他一向不喜欢参加这种节目,抛头露面不符合他的性格。
但等她的视线转到那对瓷碗上面时,她更震惊了。
这不是就是上次她研究了一会,然后被沈傅琛打岔了,在没有去碰过的瓷碗吗?
程央坐在沙发上,沉默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其实当时她要是坚持一下,一个人在琢磨琢磨,她怎么会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古物呢?
节目快结束的时候,沈傅琛接过话筒突然说道:“今天我之所以参加这个节目,是想告诉很多正在走考古这条道路的人,不要觉得文物一定是放在博物馆里面的,考古没有限制,只在于你自己的定义。”
这番话说完后,主持人应景地鼓了鼓掌。
沈傅琛笑的极淡,而程央,则是一脸纠结。
在他身上,她得到的不仅仅是爱情,还有更多道理,所以说,沈傅琛能成功,不是偶然。
二十来岁的她(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