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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献祭[1/2页]

天真有邪 Viv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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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祭品,被放上了祭台。
      天花板被无限拉高,愈来愈远,她坠入深渊。
      吻一步步侵略城池,指尖仿佛夹着冰块,划过的每一处,都让她忍不住颤抖。
      酒精是一把熊熊烈火,跳跃的火焰扭曲了眼前的视线,也烧光了她所有的掌控力。
      六月像是带着手铐的幼兽,颤栗地经受着捕食者在开餐前慢条斯理地舔舐。
      除了屈服,除了沉沦,除了颠覆,
      别无他法。
      她觉得,她将被永永远远锁在深渊了。
      她醒来的时候,还是在深夜。
      沈季禹在开始的时候就把灯关了,也许是为了顾及她最后的尊严。
      整间房间很暗,遮光窗帘拉着严严实实,连一丝灰蒙的月光都不给透入。在这种环境下,六月像是失去了视觉功能的盲人,又像是静静躺在深渊最底,不见天光的囚徒。
      她眨眨眼睛,其实这也没什么用,看不见的还是看不见,眼眶里竟然一片干涸,她自己都以为她会哭,但原来没有。
      肩后就是他平缓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打在她光裸的肩头,手还搭在她的腰间,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将她环在怀里。
      她尝试地动了动,想要挣脱出他的桎梏,却被他无意识地更用力地锁在怀中。
      咬唇长长呼出一口气,拼命地说服自己,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悔恨也无用。
      说起来,荷尔蒙是原罪,酒精是催化剂,勾扯出多少情情爱爱。
      六月努力平稳着自己的气息,双眼即使在暗夜中也黑的发亮。
      事实上,她天生就不会是囚笼里的夜莺,如果确实有囚笼的存在,她也会始终把门的开关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她的美带着即将陨落的冶艳,但这不代表别人可以将她随意摧毁,相反,她是靠着自己一步一步走上这残酷竞技场宝座的影后。
      最起码,她永远不会是谁的所属物。
      六月只属于她自己。
      所以,季禹弟弟,让我想想,你要为自己的狂妄自大付出多大的代价呢?
      天亮的时候,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六月打算起身去洗个澡,没成想刚拿开沈季禹的手,他就醒了。
      “你醒了?”她面无表情地问。
      沈季禹的神志还困在昨夜的醉酒以及睡意中没有出来,双眼带着惺忪:“你要去哪儿?”
      问得和老夫老妻起床时一样自然平常。
      六月坐起身,任由被子从她的身体上滑落,大大方方地伸足踏到地毯上:“去洗澡。”
      沈季禹撑头乜着她光滑的脊背,线条到腰部紧紧一缩,然后又划出圆润的曲线落下,微弱的晨光透过严防死守的窗帘,静静乘在她的腰沟,双腿笔直又紧实,走向衣柜,从里面拿出一条浴

第三十章 献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