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议论。”
以姜郁如今的身份,倒也对。
“我们离开的时候,他是死是活?”
“还活着。”
付欣回忆起她先前加诸于那人的伤口,以那花瓶的锋利度,纵然自己醉了酒,此刻那人也是会留疤的。过不久宴席上,总能知道那人是谁。
“你带我来这里,路上可遇见什么人?”
“不曾。”
这就奇怪了,储绣楼虽然清净,南苑的杏花林却是个热闹去处。今年,非但姜郁从储绣楼来这里的时候没有看见人,便连此刻,偌大的杏花林,也一点儿声音也听不到。付欣望了望窗外的方向,放眼望去,只有干干净净的杏花,再无其他。
付欣思衬间,就听一个温柔的声音道,“殿下输了。”
她下意识的抬头,看见面前的青年手指棋盘,正对着自己微笑,一瞬间,观其人其事,如沐春风。
付欣笑起来,只觉心里暖极,她随即想起来,“那个人,他看到你的模样了吗?”
“不知道。”姜郁笑道,“不过天大地大,若我惹了旁人的厌,离开便是了。多谢殿下记挂。”
“这样啊,那再来一局吧。”
第二局却未曾完成。
就在付欣和姜郁的棋子杀得难舍难分的时候,她忽然听到喧哗声,由远及近,接着,一阵淡淡的香风,混合着杏花浅浅的香气,从窗外飘来。付欣起身,正好看见长公主领着十几个年轻女郎和少年公子,如神仙妃子般穿过杏花林,翩跹而来。
“豫章!原来你在这儿啊,害我好找。”会稽长公主很快惊喜的道,“快过来,有好事要与你说。”
“好事?”付欣咀嚼着这两个字,瞥眼长公主身旁一脸看好戏模样的太子,面色陡然愤愤的义和公主,笑了笑,朝门外走去。
会稽长公主端庄的等付欣靠近自己,便抓了她的手欢喜道,“说起来,这件事还是义和求来的。”她很快看到了跟着付欣出来的姜郁,“这位是,”
“青州远客,我看见他在摆棋谱,便手谈了几局,倒耽搁长姐的好事了。”
“见过太子殿下,长公主。”
“起来吧,今天是阿姐的生辰,万事都是阿姐做主。”
会稽长公主和睦的笑笑,很快看向付欣,“不知谁赢谁输啊?”
“姜先生自幼钻研,我不过闲来兴趣,哪里比得上,不过讨教一番。阿姐,你说的好事是什么啊。”
“嗯,你且猜猜,”
付欣环顾四周,见长公主周边的红男绿女们皆恭谨的站着,有几个在自己看过去时报以一笑,一些人站的仍然庄重,还有几个年轻姑娘露出好奇地神色望着自己。观其形容,和从前的宴会到没有什么区别。
“和这杏花有关?”
“不错。”长公主一拍手掌,笑盈盈道,“是前天,义和为我请了尊神像,说与杏花有关,让我放在这杏花林里,等到申时前来观赏,必会有奇景。”
付欣顿时有些慌乱,“那,我提前来了,会不会……”
“不会,不过是一树杏花,再影响能到哪里去?说起来还是府里丫鬟不仔细,没好好告诉你。不过现在看来,这杏花开的也不错。走,我们再去周围逛逛,看看还有别的好处没有。”话落长公主牵了付欣的手,领着她同太子,义和公主等人往杏花林身处去了。
一旁,姜郁乖觉得让了路,等众人挪步后,方慢慢跟上。
众人逛了大半天,看这杏花林,缤纷艳丽,却再没有别的奇景了。
会稽长公主不由神色一黯,却很快笑道,“今天的杏花开的确实好,时候到了,开宴吧。”
侍女领命。
义和冷笑道,“本来是有的,说不定就是因为豫章影响了,好端端的在院里歇息,怎么自己偷偷跑出来了?还和旁人私会?”
“胡说什么!”先说话的却是长公主,她看了眼颇为委屈的付欣,拍拍她的手道,“不过是一树花?值得你将火发到姐妹头上。都说你大了懂事了,今天还是我的生日,就这样胡言乱语?”
“我!那阿姐,你先让她说清楚,好端端的到这里来干什么?要不是我们过来,怕是时辰都忘了。倒偏袒她。哥哥,你说呢?”
这声“哥哥”叫的是太子,太子顶着一张同义和公主五分像的面孔,微笑道,“都说了,今天长姐做主。就算豫章哪里不对,也是长姐说了算。你问我,我怎么说得出来?阿姐,我饿了。”
“既如此,回宴席上吧。”
正此时,一个侍女匆匆而来。
“启禀殿下,徐五公子在储绣楼里,被人打晕过去了。”
第五章 求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