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居然是蓄养猛犬、斗犬博彩的徐二狗。
血淋淋的场面,就算饱经沧桑的老仵作们也不好受,更何况一个刚进衙门不久的小捕快。
扶着小树呕了又呕,小捕快满含着生理泪水的眼睛可怜兮兮地蹲在墙脚,蔫头耷脑甚是可怜。
刚探起身子就是一阵眩晕,一只手从外面迅速伸过来稳稳地托住了小捕快摇摇欲坠的身体,“你还好吧?”
声音的主人是个过路的姑娘,拥有一张姣好干净的面容,一双水润的杏眼透着几分关怀。
小捕快耳根有点发*热,忙站稳了身子。
对上热心又漂亮的女孩子,再坚硬的人也会软和几分。
小捕快在接过女孩子的手绢后,忍不住抱怨了几句案情,不怎么该说的似乎也无意间透露了那么几句。
过路姑娘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儿,呵,男人!
要不是阑珊用房租来威胁,有点风寒的白桃根本不想钻出自己温暖舒适的被窝,挨个凶杀案场溜达。
肩膀落下一只小巧的白雀儿,胭红的小嘴轻轻梳理了下羽毛。
白桃伸手轻抚雀儿,“小啾,查的怎么样?”
雀儿轻轻啾鸣了两声,白桃眉头一落,“什么?没有痕迹?”
怎么可能一点怨恨痕迹都留不下呢?
除非,
他们的灵魂被吞噬了。
白桃眉头一蹙,右手纤长的手指已经快速结了个法印,身形渐渐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这痕迹,可不像是一般的刀刃。”白桃捏捏不怎么透气的鼻子,细细打量着现场。
徐二狗应该是瓦舍的常客,在大蔚朝一些大城市里,有固定的娱乐场所,人们称之为瓦舍。那些捧角儿的、斗鸡斗狗、博彩狎女支的全都集中在那里,也可以说是个一掷千金的地儿。
许二狗是泼皮无赖出身,不知从哪里寻回一条两米多长、半人多高的斗犬,已经连续好几日博得彩头了。
桌案上还有凉透了的下酒菜,几块没吃完的辣子鸡裹着鲜艳的辣椒酱,和地上浓烈的色彩两相映衬。
会是妖干的吗?
白桃使劲抽了抽鼻子,最终还是挫败的翻了个白眼儿。关键时刻,能够追踪的吃饭家伙居然不好使了。
“汪汪——汪汪汪——”外面犬舍里的斗犬仿佛知道了主人死亡,使劲儿地挣着链子狂叫着。
“喵——”一只赖皮老猫受惊后嗖地一声窜上围墙,晃了晃秃毛的尾巴,吧嗒一声甩下一坨热*腾腾的猫翔。
斗犬更加暴躁地咆哮着。
白桃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上一起凶杀案死去的那个刘老太,白桃对她还颇有几分印象。
无他,这老太太是个“斗士”!
年轻时就是街里响当当的泼妇,脾气火爆,得理不饶人的主儿。杀猪宰羊的活计是她家祖传的,招赘了个女婿传宗接代,实际主人还是这老刘太太。
对上这样的能人,白桃都自忖无能为力。虽然她很讨人厌,但白桃实在想不出,犯人剥这样的一张老皮能有什么用。
这四人究竟有什么共性呢?
一对默默无闻的母女俩,一个跋扈刁钻的抠搜老太太,还有这个蓄养斗犬的剥皮徐二狗。
突然灵光一闪,白桃眼睛亮了起来。
第一节 案件共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