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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节 惨祸[1/2页]

皇家平安司 纳兰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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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妒忌,会让人从心底开出罪恶的花朵。
      揭榜次日,单礼依依不舍地告别的了妻子和父母,赶了几日的路去省里参加鹿鸣宴。
      单礼穿着云淑亲手给他做的锦袍,光鲜亮丽的端坐在宴席上。
      宴会开始,众举人纷纷站起身来,伴着音乐唱起了《诗经·小雅》中的“呦呦鹿鸣,食野之苹”诗,鹿鸣宴正在得名于此。
      “鹿”谐音“禄”,得中举人就可以开启仕途了,就可以令朝廷俸禄了;“鸣”有洋洋得意叫的意思,考中举人后那就是升官发财之路了,自然是令人骄傲和兴奋的事情,自然要大声释放一下,可孔老圣人的门徒怎么可以这样骄傲外露,所以叫了一个含蓄文雅的名字“鹿鸣”。
      众举人一朝得此功名,等于是半只脚已经踏入了仕途,哪能不高兴。有几个放浪形骸的举子还在宴酣之余,跳起了魁星舞,整个宴会别提多热闹了。
      唯独单礼一人莫名的心乱,一颗心砰砰乱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
      宴会后,单礼想立刻赶回家,却被同科强扯了一起去了酒楼。这些人可能都是未来的同僚,单礼也不想与人疏远,只得硬着头皮去了,席上又被灌了许多酒,这下子彻底醉了。
      小厮扶了单礼回客栈,单礼倒头就睡。
      梦中,云淑袅袅婷婷地向自己走来。
      单礼忙迎过去,“云淑,你怎来了?我喝多了酒,浑身酸臭的很,没的熏坏了你。”
      云淑脸带凄色,她站的远远的,看着单礼却不说话。
      单礼以为她真的嫌弃自己,忙四处找水净面,“云淑,你别走,我这就洗干净……”
      可一抬头,云淑还是不见了。
      单礼焦急地寻找着,“云淑?云淑?”
      “礼儿——”
      苍老的声音让单礼驻足,“祖父?您怎么在这?”
      “礼儿——”单老爷子青筋虬结,死死地攥住单礼的衣角,突然一双昏黄的老眼瞪的老大,眼角涌出一行血泪。
      单礼一惊,吓的连连后退。
      “礼儿——”
      单礼回头,“爹,娘,你们……”
      单母泪水涟涟,伸着胳膊想要够儿子的脸庞,“我的儿啊——”
      “礼儿,你要保重——”
      单礼拼命地扑上去想要抓住父母的双手,却仍扑了个空。
      他跪倒在地,茫然地呼喊着:“爹娘,你们在哪里啊?”
      “夫君——”一片绯色的裙角荡到单礼眼前。
      “云淑!”单礼忙伸手去抓,这一次那裙角被他死死抓在了手里。
      他顺着裙角向上看去,云淑原本红润的面颊早已失去了血色,眼里带着化不去的悲戚。
      “云淑,你怎会如此?”新婚燕尔,正是幸福快乐的时候,妻子怎会憔悴至此。
      “夫君,你不要回来!”
      “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单礼一头雾水,他抓住云淑的小手,那手冰凉的吓人。
      “云淑,你在怪我回去晚了是不是?”单礼陪着笑,“你别恼,我明儿就回。我还给你带了礼物呢,等你见了一定喜欢。”
      “不要回来,记住,不要回来……”云淑的手渐渐雾化,身影也渐渐隐入黑暗。
      单礼急的大叫,“云淑!云淑!别走,你别走!啊——”
      单礼嗷地一声惨叫。
      只见他的手臂上,不知何时爬上一只黑黢黢的大老鼠,龇出雪白尖利的牙齿,狠狠地撕咬在单礼的手臂上。
      一使劲儿,一大块肉被活生生撕扯下来,血液四溅,痛的单礼在地上打着滚大叫不止。
      “主子、主子,醒醒,你是魇住了吗?快醒醒!”小厮听到单礼大叫的声音,忙赶来探视,见单礼在塌上满头大汗、滚来滚去,吓得忙伸手去推他。
      单礼总算睁开了眼睛,等看清眼前的小厮,忙一把扯住,“什么时辰了?”
      “主子,丑时刚过,天还没亮呢!”
      城门要寅时一刻才开,单礼急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家里一定是出事了。”
      小厮劝道:“不会的,咱那水灾早就退了。老主子他们又天天在家,哪里会出什么事?再说了,梦都是反的。主子一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又喝多了酒,这才做了噩梦。”
      单礼也希望这些只是自己的一场噩梦,他顾不上和同窗们打招呼,匆匆洗漱收拾了,带了小厮赶在城门开启的时候,便骑了马速速往庆城赶去。
      一路上,他不敢多停留一刻,若不是还得让马儿停下吃些草料、休息一二,他恨不得直接插上翅膀飞回去。
      即使这样,他急赶慢赶还是第五日的造成才赶到庆城。
      刚一进城,迎头看见一个熟人,还没等他把招呼打出来。那人吓的脖子一缩,直接钻到旁边的小商铺里去了。
      单礼一头雾水,只得继续往家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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