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最为心爱之人,又如何能够忘记呢?”
“那父皇可知道母后是如何亡故的吗?”
祁白昼说这话时,语气之中带着明显的怒气,东陵帝犹豫了一刻才又开口:“你母后身子向来不好,也不愿总让太医诊治,说起来都怪父皇、由着她的性子胡来。”
祁白昼不由地冷哼一声:“父皇当真以为母后是病逝吗?”
闻言,东陵帝顿时皱起眉头:“白昼,不可胡言,当心惊扰了你母后的在天之灵。”
祁白昼这才拿出当年皇后与手下之人秘密通传的书信交到东陵帝手上,里面全是她出于嫉妒、谋害他母后的证据。
东陵帝起初也只是半信半疑地将那几封信打开,可越是看下去,他眉眼间的怒气就越盛:“岂有此理,这毒妇……”
趁着东陵帝怒气正旺,祁白昼随即又叫出身后的几名人证:“父皇可还记得他们?”
东陵帝仔细打量着站在最前面的女人,这女人的脸看起来不过才年过四旬,头发却已经花白,仔细端详之下竟还有些眼熟。
东陵帝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随即朝着那女人开口:“你是……当年爱妃身边的……碧玉?”
那女人随即喜笑颜开,眸中还带着些许感动的泪水:“老奴有幸,承蒙陛下还记挂着。”
“当年爱妃患病之时朕初登大宝、根基尚且不稳,国事繁忙、日理万机,全亏你不分昼夜地照顾在她左右朕自然是记得你的。”
“不过你怎么如此憔悴,这些年在宫外生活的不好吗?”
碧玉苦涩地笑了笑:“自出宫之后便总是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为了躲避追杀,丈夫和子女都走散了、生死未卜,如何能过得好呢。”
“追杀?是何人追杀你,又为何会追杀你?”东陵帝诧异地看着碧玉,心中却似乎冒出来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是,皇后?”
碧玉这才如释重负一般地频频点头,眼里的热泪也顿时汹涌澎湃起来:“是啊,老奴当年亲眼看着皇后与陈将军合谋在娘娘的汤药里面一点一点地注毒……”
“什么?你是说爱妃当年并非是病重,而是受了皇后的陷害?”
碧玉冷冷一笑:“什么病重,太医诊断后开的药方子至今还在老奴手中,娘娘不过是偶感风寒,若不是皇后趁火打劫,在娘娘的汤药中下毒,娘娘的身子又怎会越发虚弱呢?”
“你既然早已知晓,当年为何不说出来呢?”人证物证俱在,对于皇后的恶行东陵帝已了然于胸,具体的他也不想再追问下去。
“老奴人微言轻,连陛下的面都见不到,又能做些什么呢?只能拼了命地为娘娘寻找太医诊治,可那些狗贼早已与皇后蛇鼠一窝,请他们过来也不过是给娘娘更重的创伤。”
碧玉越说越气恼,不由地口不择言起来,东陵帝此刻悲愤交加,也能体会她的心情,便未曾责怪,转头看看祁白昼,他此刻也是满目愤恨、一对拳头几乎要攥出血来。
第348章 真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