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的时候快到晌午,秦大婶就把手藏进破棉袄里,走家串户的回来了。
“孙子,可以了,下午我再去转悠转悠,就得了。”
秦树礼抬起头对着自家奶奶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下午的时候,等秦树礼若无其事地从村子走了一圈后,就听见了他想要的答案。
“听说了嘛,你。”
“啥事儿你这么着神神秘秘的。”
“嘘,小点声,别让别人听见了。”
初冬的日子,虽然没有鹅毛大雪,时不时天空中也会零星飘下来小雪,但是这人就叫不灭妇女们心中熊熊的八卦之火,还要越烧越旺的趋势。
一个婶子拉着另一个窜门的婶子赶紧躲进屋子里,关了大门,很幸运的就被秦树礼听见了。
“乔大山果然是被警察厅里的人冤枉的,我刚从别人那里听说了,李国昌才是真正偷木材的人。”
“你咋知道的。”
“你用脚趾头抠地板也能猜出来呀,乔家那个乔大山不是和李国昌在一个木材厂里工作吗,想做点啥,轻而易举吧。”
秦树礼不动声色的从门外离开,一点都没有惊动门里的人。
这波谣言来得丝毫不令人感到意外,还恰到时机,天时地利人和,也符合乔大山被抓的年度大事,于是大家纷纷相信了李国昌就是那个偷盗名贵木材罪魁祸首,还让他们村子里的人去了警察厅丢了脸面,就是李国昌陷害乔大山。
与此同时,有人来乔家串门儿恭喜卢秀英时候,乔知也知道了这些事情,她心里第一想出来的竟然是秦树礼。
不知不觉乔知和秦树已经培养出来一种默契,哪怕秦树礼不说这是他做的,乔知也知道这是秦树礼在逼迫梅家,有种以毒攻毒的趋势,无非是希望梅家在这种舆论大趋势下被迫坦然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
甚至还是按照梅婶子当初耍赖行为去效仿的。
到时候查来查去每个人都会推脱从别人那里听到的这件事情,最后谁也查不出来到底是谁把这件事情传出去的。
梅婶子就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哈哈。”
“乔知你傻了嘛,笑啥呢,也不怕吃饭噎着了自己。”
乔真真虽然心里承认受乔知恩惠,但是该和乔知过不去,还是和乔知过不去。
谁让她们两个人现在处于情侣关系呢,她要时刻警惕这个人。
“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个笑话。”
“那算了,你还是别讲了你的笑话,太冷了。”
乔真真嫌弃地看了乔知一眼,没有兴趣听。
乔知的笑点太低了,有时候反射弧还会很长,等别人笑够了,她才反应过来,乔真真表示自己实在带不动,这一届学生太难带了。
不过想让一个明知道自己犯了错事的人说出自己做错的事情,那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乔知他们还是太过异想天开。
特别是梅家这种人,大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让他们说出自己做错的事情,还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
“略略略,真真想听,我还不给真真讲呢。”
心情难得放松,乔知才有心情和乔真真开玩笑。
换了前段时间,这种欢笑在乔家的餐桌是不会出现。
反而经常在梅家人的餐桌上出现,已经胜利在望,就等着乔家向他们跪地求饶把乔知嫁过来了,他们还幻想着该如何拿捏乔知,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利益。
却不知,危险正在慢慢靠近。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受逼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