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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之后,密室内的灯便亮了起来,密室的墙壁上布满了黑白壁画。
      这个壁画存在的时间应该不久,壁画上的图案非常清晰,秋禾站在壁画的面前,忍不住看了起来。
      第一副壁画,画的应该是新人成亲的场景,场景内到处都贴着喜字,有些奇怪的是,画面中除了新郎以外,竟然没有一个男人。
      第二幅壁画,画的是娘子将头倚靠在相公的肩上,两人一同逗弄着还在襁褓中的婴儿,画面看起来非常的甜蜜温馨。
      第三幅壁画,画面中出现了一个棺材,娘子抱着棺材,似乎十分难过的样子,其他的女子跪在她的身后,与她一起哭丧。
      颖儿突然开口问道:“你们听说过上邪宫的诅咒吗?”
      见秋禾二人并不接话,她继续说道:“只要做了上邪宫宫主的夫君,便会无端死于非命。”
      颖儿说的话倒与密室墙壁上的壁画吻合了起来,这副壁画讲述的,可能就是上邪宫中曾经发生过的事。
      正当秋禾打算看第四幅画的时候,突然发现第四面墙的墙体面前,站了个白斐。
      他站在墙的面前,重重地叹了口气,有些埋怨地说道:“我还没这壁画讨你欢心吗?”
      秋禾驱使卷春空将他从墙的面前拉开,凑近打算查看第四幅壁画的内容。
      第四幅壁画,画的是相公的身上布满了丝线,如同一个提线傀儡一般静静地躺在娘子的身边。他身上的丝线密而长,看的秋禾忍不住一阵头皮发麻。
      她转身想要离开,却在墙壁的角落处看到了一大团文字,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快步走了上去。
      墙上的文字并不连贯,像是一个女子偶尔的碎碎念。
      “今日,阿娘救了一个男人回来,她说他叫逍遥生,以后他就是我的相公了,阿娘告诫我,相公不过是我修炼的辅助之物,身为未来的上邪宫宫主,事事应该以上邪宫为重,万万不可对他动情。”
      “阿生眼下有一颗漂亮的泪痣,他平日里沉默寡语,不爱说话,只喜欢在丹药房内炼丹或者炼器,在他来上邪宫之前,我平日里做的最多的事就是修炼千机傀儡,在他来了上邪宫之后,我做的最多的事便是躲在丹药房窗外偷偷地看他。”
      “阿生晚上也会呆在丹药房内炼丹、炼器,我怕他熬坏了眼睛,偷偷在丹药房里放了盏暖玉制的荷花灯,我一时间竟有些羡慕这盏荷花灯,能时时刻刻陪在他的左右。”
      “阿娘给他下了相思蛊,她说只要我与他生了上邪宫的继承人,等我成为上邪宫的下一任宫主后,便会放他离开。”
      “我时至今日才知道,上邪宫的功法千机傀儡最后一重叫替身傀儡,而想要练成这重功法的第一步就是杀夫证道,将夫君的尸体做成最强的傀儡,替身傀儡。怪不得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阿爹,从一开始阿娘就没想着让阿生活着离开这里。”
      “我求了镜花,让她放阿生离开这里,我答应她只要她愿意帮我,我就会将记载替身傀儡功法的册子偷给她。”
      “我本以为一别过后,我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他了,没想到三个月后,他又重新出现在了上邪宫的门口,不过这次,他是来杀我的阿娘的。”
      “镜花趁机夺位,做了上邪宫的宫主,我也依言将记载替身傀儡的册子交给了她,她将我囚于丹药房的暗室内。”
      “不过半月她便成了亲,一年之后,她又成了新的寡妇,我知道她已经在心爱之人与绝世神功之间做出了选择,我知道她没有回头路了,她既然做了上邪宫宫主,就要撑起上邪宫的责任。”
      “今日我又咳血了,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她来看我之间,我同她说道,若是舍不得我就把我做成傀儡吧,这世间唯有我一个人能陪着她了。”
      颖儿也发现了这些文字,待她将这些碎碎念全部看完,她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
      秋禾看到她的反应,便知道,这墙上提到的镜花就是现在上邪宫的宫主镜花夫人,如果墙上的话都是真的,那么镜花夫人便是夺了他人宫主的位置,最重要的是,她还亲手杀了自己的夫君,颖儿的阿爹。
      颖儿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她双手抱着头,将自己缓缓地缩在一起,嘴中不停地重复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秋禾蹲在她的面前,轻轻地拂去她脸颊上的泪珠,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中安慰道:“要想验证壁画上的文字很简单,只要出去以后亲口问镜花夫人便可以了。”
      白斐看到秋禾与颖儿两人抱在了一起,忍不住皱了皱眉,他用手背敲了敲四面的墙,立在了一面墙之前,他环顾了下四周,用手肘压在一个烛台之上,转了转。
      轰隆——
      墙体缓缓打开,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向上的石梯。
      白斐面色严肃地提醒道:“别抱了,可以出去了。”

第十九章 密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