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英俊,有气质。
他看见了湘女,一时不免在这种灯光中迷住。湘女给他行了礼,他才感知自己失礼,连忙致歉道:“哦,湘姑娘,恕在下愚昧失礼,在下乃钟简子!”湘女得知了他的友好,也不去介意,只是点头示意,没再多说。看来钟简子也是个少言之人,不知如何再与湘女搭言,就借着几分酒意的原因,他原本想走近湘女一点,可湘女似乎对自己有些害怕,她走向了窗户几步,双眼直直地看着自己。
钟简子通过她的身影看见了窗外的月色,却也看见了她铁青的的脸色。“我明白你的心意,自从答应为你建这座粉倾阁的时候我就已经放下,只是和朋友的一个约定,我也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的!只是我现在看你脸色有些不好,我倒略懂几分医术,可否让在下为湘姑娘把把脉?”湘女觉得有些生涩,但也感觉他本没有什么恶意,于是把手腕伸了过来。钟简子赶紧走向前去,竟没想到湘女却晕了过去,钟简子赶紧扶住她,将她扶上了屏风里的榻上,并通过衣袖为她把了脉。钟简子一愣,似乎吓得腿软了起来,他再次看着熟睡中的湘女,一时心如乱麻。
房肩是月亮的好伙伴,也是孤独人的放心地,更是夜晚的眼睛。未然通过剑侧看着夜空,他躺了下来,月亮也躺了下来。夜虫在不断叫着。另一个人跃了上来,不是别人,正是钟简子。
未然知道是他,还未等他开口,钟简子便在一旁坐了下来道:“怎么,看你这样子,后悔了?”
未然道:“把她交给你我一万个放心。”
钟简子笑道:“你啊!这辈子有你这么个兄弟,我认了,只是有一件事,是关于湘女的,我不知怎么跟你开口......!”
未然坐起来看着钟简子道:“你是说湘女的病?”钟简子点了点头。
“她可能得了一种不治之症。”这种话像是一阵惊雷打在了未然头顶,他惶恐地拽住了钟简子衣襟。“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怎么.......!”亦想起了湘女那时咳血的场景,内心剧跳着。“你不是精通这世间所有的的医术吗?我想你肯定能治好她的病?肯定能,治好......!”
钟简子道:“未然大哥,你冷静下,你先听我说,湘女的这种病是种先天性的遗带病,它会阶段性的复发。如同一颗顽强的种子,从她出生便种了下来,它会因人的感情而生长,一旦人受了刺激,而产生某种强烈的情感,它便会汲取这种养分不断生长,这种病对于多愁善感的人表现得最为明显,于是叫它为多情病。在当有明显的咳血之状,就说明病情已达结果期,即病危期!”未然的脑海剧烈翻滚着,绝望着,悲痛着!“她还能活多久?”
钟简子道:“以目前的情形,恐怕......,恐怕只能坚持两年!”
未然狠狠地看着钟简子,冷笑道:“两年,哼!看似是个很漫长的时间!”钟简子道:“多情病有治之方,只是......。”
未然惊道:“只是什么?你快说,只要能救湘女的命,就算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
看着未然激动到抓狂的样子,他赶紧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既然多情病是因情感而生的产物,就必须找到一种因情感生的药引。这世间有两种因情感而生的药引;一是被江湖千百年来传闻的郦黎源中的毒灵草,它是生非当年因恨而生的毒物,配合郦黎源中久经百名的枯木逢春术,可以达到以毒攻毒的效果。当然,郦黎源只是个传说,徒有青竹老祖和生非当年的故事罢了。其二,在此数十万里遥远的洪荒之地,有一处通往南?@部的神秘地带,有缘人可有一幸去拜访一下南?@,南?@部里有一种专为医治情感病而生的灵物,甚至有起死回生的作用。南?@部的所有人都多情多义,多因为紫火鸣才能在历史的风迁中生存下来,所以紫火鸣对他们来说是种圣物,所以......。”
未然很是激动,很是高兴。“既然有这希望,我一定会拿到紫火鸣!”看着未然一脸决然的表情,钟间子不再担心些什么。“正好,眼下有个去南?@部的好机会,三日之后就是五年一次的全艺会,人多眼杂,正好于打听一些消息。”
未然再次躺了下来,可是圆圆的月亮已经不再头顶,只是一起和风闭上眼睛,聆听远光的踪影。“可是你怎么肯定南?@部的人那天回来?”
钟简子只是笑了笑,又道;“湘女已经休息了,我已经安排丫头香草去照顾她。”
未然欣慰道:“谢谢你,简子!”
钟简子跃下了房后,后语道:“这也是你我的约定,不要只是感受月光的美,更要聆听月色的动人之处!”于是,未然闭上了双眼,从远处裸露出了月亮的半边脸,是深沉的夜色挡住了月光的脚步!悠远,空灵而漫长地从身后传来一曲《潇湘别离》,琴声相当的清脆,正是湘女专为自己而弹奏的一首曲子,动听到令人冰凉!未然睁开了眼,看见彩衣飞带的湘女在半轮月光中飞舞,如同在《潇湘别离》的每个音符中荡漾。
二十七,听你弹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