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过来,递到喜凤面前,和颜悦色道:“喜凤啊,你也忙活大半宿了,想是也口干舌燥了。来,把这个喝了,这碗羹最能清火解燥。来,喝了吧。”
“呀,老爷,我是下人,可不敢。”喜凤用纤纤玉手攥着衣角缩肩往后退一小步,她不敢去接。
“你看你,这就见外了,内人若没你照应,哪能好的这般快。一碗俗羹而已,何必执拗,权且算是感谢你照顾内人的褒奖。来,喝了吧,待会放凉了,也就不好喝了。”他把小碗举到喜凤鼻尖处,喜凤不得不接过来。
娇滴滴说了声:“谢云老爷赏。”
“咳,何必说这些。好了,你们待着吧,我也睡不着,回书房看会书。”
说完话,云老爷转身离去。
云夫人催促喜凤快些喝了,喜凤坐在一旁,一勺一勺喝了下去,喝完之后,将小碗放在一侧,而后把夫人手中的小红碗接过来。就在准备给夫人倒杯温水之时,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而后两眼一抹黑,身子顷刻之间如坠入黑暗无光的万丈深渊一般,旋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见她倒地,云夫人冷笑一声,从床上走下地,到了喜凤身边蹲下来,用手轻摇她肩头几下。
“喜凤,喜凤,你这是怎么了,快些醒醒,醒醒啊,喜凤,喜凤……”
叫了几声之后,见喜凤如死过去一般,丝毫没有反应,云夫人脸上带着一股厌恶的表情站起身,嘴里说声“贱货”,接着用脚尖朝着喜凤肩头踢了一脚。
踢完之后,她朝着门外喊道:“别跟老狗赛的藏门口听音了,人死过去了,你还不进来干你那七荤八素的好事儿。”
话音落下,房门一开,云老爷哈着腰钻了进来。这老家伙,此时好似一条偷腥的野猫,闻屎的柴狗,偷油的耗子,饿红眼的老狼,脸上的皱纹笑的堆积到一块,比狗不理包子褶儿还多。
他看了看地上趴着的喜凤,咽下一口口水,嬉皮笑脸道:“有劳夫人辛苦装病,若不是你用这招,我今晚还吃不到这口天下第一的美味了。”
云夫人没好气的拿眼珠子狠狠瞟他一眼,气呼呼说道:“哼,有道是人老奸、马老滑,都是你这老不死的点子高明,我算嘛啊。行了,现如今你满意了,这屋子就留给你舒坦吧,我到别处待着去,省的坏了你的好事儿。”
“呀,那就委屈夫人了,嘿嘿,嘿嘿嘿……”
现如今云老爷早已没了人样,不用再如以往一样装腔作势,假装威严,此时的一举一动才是他本来面目。
云夫人“呸”了一声,转身往外走,走出门口反手关门之时,朝着屋里恶狠狠说道:“你个老不死的,千万悠着点劲儿,别把老腰闪断了,你死屋里没人埋你!”
说完话,云夫人把房门重重闭合,摇身去了别屋。
此时屋里就云老爷和喜凤两人了,这老家伙长久的心愿在下一刻即将了却。他把喜凤拥到床上,上下端量面前这位绝代佳人,口中不断啧啧称奇,天下竟有如此这般奇女子,妙哉,妙哉。今日我老人家有幸御之,幸哉,幸载!
探手解开三线纽扣结,褪外衣解中衣服,拽长裤去中裤……只见肌如羊脂白玉,雪白且粉嫩,藕合色的兜肚,鹦哥绿兜肚嘴,玫瑰紫围鹤,红绳兜肚链儿,揭去兜肚,便再无一丝。
云老爷活了大半辈子,还未见如此尤物,痴迷迷、迷痴痴,只觉血脉膨胀,一团火焰从脚心直达脑顶,此时此刻便是来了皇帝谕旨,他也不会去接。
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了个光秃秃大鸭梨,正待欲行不轨之时,猛听得门口有匆匆脚步之声,旋即一个声音结结巴巴喊道:“老老老,老爷,来了,来了,回来了。”
一番莫名其妙的言语搅乱云老爷好事,他登时大怒,跺脚朝着外面喝骂:“你个混账的东西,搅乱本老爷的好事,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就在云老爷盛怒之际,房门突然被人一下撞开。云老爷大吃一惊,与闯进屋中那人一对眼。
“啊,怎么是你!”
六五章:密织罗网囚彩凤,撒下香饵钓金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