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更可怕的是她白嫩的脸蛋显现出一个深红巨大的掌痕,呼吸之间,她的脸高高肿起,又痛又辣。
剧烈的痛楚下,花楹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你可知就凭你方才的那句话,我可以立刻将你花家满门抄斩?”宁深弈幽暗冰冷的视线落到她脸上,眸中风暴肆虐。
花楹楹的脑袋被这一巴掌扇得晕眩无比,然而听到宁深弈的话,她立刻清醒过来,重重跪下:“殿下,是贱妾失言,贱妾甘愿受罚!”
“无法无天,你自然该罚。”宁深弈看她一眼,扯了扯嘴角,道:“跪着,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起来。”
花楹楹娇艳得如同蔷薇似的脸蛋此刻血色全无——她若是在这处跪下,岂不是脸面全无,连那些低贱的下等人,也能看自己的笑话!
花楹楹哆嗦起来,从眼中挤出更多的泪水,揪住宁深弈的衣角,以他一贯喜欢的声调和神态恳求道:“殿下,妾身知错了,妾身愿到祠堂中自省三日,不进吃食,为殿下祈福。”
宁深弈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酷地端详了她的脸片刻。
“殿下……”花楹楹软绵绵地求道。
宁深弈冷笑一声,手上加重力气,几乎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她忍不住痛呼一声,下意识想要伸手掰开宁深弈的手。
可刚抬手她就硬生生遏制住自己的动作。
过往无数次的经历告诉她,越是反抗,下场就越是凄惨。
花楹楹强忍住痛楚,只是默默流下泪水,摆出一副歉疚的表情。
宁深弈失去耐心,将她的脸甩开,命令道:“跪着!”
花楹楹连忙挺直脊背,跪姿端正。
宁深弈方才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看向堂下。
云随月感到一道有如实质的目光落到她身上,随后便听得宁深弈发话:“你,上前。”
云随月抬起头,对上宁深弈极富侵略性的目光。
她低头往前挪动两步,拱手道:“见过三皇子殿下。”
“你倒是有意思,短短半日,便撞上我两次。”宁深弈眯着眼睛在云随月身周打量片刻,吐出一句。
云随月闻言,将头低得更低,宁深弈将目光移到地上的尸体:“将山匪之事细细道来。”
云随月便将那番话依样画葫芦说了一遍。
“你一个人,击退两个山匪?”宁深弈面上平静,话语中却包含杀机。
云随月就知道这个问题自己绕不开,她扭了扭衣角,道:“民女……力气很大。”
“哦?”宁深弈勾起一侧嘴角,将面前一块铸铁镇纸拿起来:“让本皇子看看,能敌过两个山匪的力气有多大?”
一旁的官兵接过镇纸,递给云随月。
云随月上手掂了掂,发现镇纸是空心的。
空心的更好办,她把住两头,开始用力。
镇纸两端被一左一右拉扯,很快变了形。
官兵们见状,都不由得变了脸色。
宁深弈挑起一边长眉,目光愈加幽沉。
云随月没有放手,做出一副用尽力气的模样,将头上逼出一头的汗,将那镇纸慢慢弯折,最后竟将两端都贴到了一起。
她喘着气,将镇纸还回去。
宁深弈抚掌道:“不错,有此神力,以一敌二的确有可能。”
第一百一十六章:审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