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湛周身涌起澎湃的灵力，充斥了整个房间，几乎要冲出屋顶，无悔被冲到一角，身体被罡风吹的生疼。
他身子前是一个小珠子，不断涌出好像不熟悉又属于他的记忆。
樊帆在门口想推开门进去，但是死活推不开门，里面好像有一团巨石阻挡着她。
心中越发不安，怎么办？
无悔一直观察着季湛的表情，看着他由不安，难以接受，到逐渐平静，最终变成一潭死水。脸上是无情，是平静，惊不起一丝波澜。
这才是原本的他。
无情，如水。
明明还是一样的相貌，现在看来青色的衣服就像是一件陪衬，让他多了一丝烟火气，要是没有这件略带颜色的衣服，面前人几乎就像是神明一般审判罪人了。
他薄唇轻启，声音更加空灵，“无悔，交代的任务完成的很好。”
明明是夸奖的话，但是却一点感情变化都没有。
“无悔应该做的。”
无悔现在的语气恭敬非常，头压的很低。
樊帆一把推了门，就看见季湛笔直地站在那里，像是一道风景，但是却变得她不太敢认。
明明还是那个人，但是怎么给人的感觉变了，就像是同样的皮囊，灵魂却换了一个人。
“季湛……”
她有点迟疑，略带害怕，像是不敢认。
季湛冷漠的眼神不带一丝情感，望向了她，看她的眼神与看着周围的桌子、器物没有分毫变化。
季湛好像不认识自己了，他看着自己的表情好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不对，连陌生人都不如，从前的季湛对待陌生人都是温柔谦和有礼。
现在就像是一团冷漠的水，没有人的情绪。
她有些慌了，目光求助似的看向了无悔，想让他解释一下怎么回事。
但是无悔却躲开了她的眼神，有些心虚。
怎么回事，怎么才一会会儿不见，就成了这样子。
季湛心里并不像是表面那样没有感觉，这是，他养大的小佛莲，长大了啊。
但是脑海里却浮现了两个人亲密的样子，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颤栗了一下。
却被他掩饰了下去。
“季湛，你怎么了，怎么不理我？”
樊帆捏住他的衣角，拽了拽，想要尝试着唤醒他，她现在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回事？
季湛眸子闪了闪，但是随后又躲避过去，不经意的动作让樊帆的心拔凉拔凉的。
“季湛……”
她觉得很委屈，眼眶里不自觉地就装满了泪水，要落不落，强忍着，像个小猫猫盯着他。
季湛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他还有之前的记忆，只是恢复了以往的记忆，加上天道的本能抑制了他的感情。
所以他虽然有记忆，但是他并没有体会到其中的感情，就像是一个旁观者，观看着别人的故事。
但是怎么樊帆一哭，他好像心就痒痒的，难受的很。
本能又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
无悔看着二人这样，忍不住内心扶额
第137章 季湛恢复，徐徐图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