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凤一下子被王爷反问回来。
摸不准他是真的不懂自己想问什么。
还是觉得,对着自己一个女儿家,陈述隐私病情,有损男儿威严,不好启齿。
她便隐晦地启发起病人来:
“生病不能讳疾忌医。
虽然我不懂诊病开方。
但针灸一术对于许多疾病疗效甚好。
医者面前无男女,我定会一视同仁……”
不等花慕凤启发到位。
她骤然感到,周围本来火热的气温低下不少。
有一只冰手托过她的下巴,凝眉垂眸与她对视,凛声盘问:
“你还对哪位公子一视同仁过?”
顶不住他的威压,花慕凤反变成回答问题的一方,脱口而出:
“没,没有……目前只你一个。”
“目前?”
只见应其桐的眼神,像蕴着两把利刃。
仿佛是在警告她,无论将来想医治哪位公子,都会被他斩杀殆尽。
花慕凤怔了好大一会,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原本的意图:
“你少攀扯别人,我分明是在说你的病情。”
听得病情二字,应其桐略略收回锋利的眼神,挑眉问道:
“你觉得我有什么病?”
闻得自己的病人,终于愿意正视病情。
花慕凤仿若找回些底气,也不再字斟句酌,转为直述病况:
“你不是有隐疾吗?”
下一瞬,应其桐彻底收尽锋利的眼神,转而变得暧昧起来:
“你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
花慕凤把这句到嗓子眼儿的话生咽了回去。
她觉得哪里不对劲。
似乎王爷的病,和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
她又不敢继续再问,她生怕王爷,为了证明自己的男儿气概,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但淮南王,还是向她展示了一番自己的男儿气概:
郑乾走后,天也黑透了。
应其桐并不像平常那般准备休息。
而是换上一身轻甲戎服。
那绢甲颜色耀黑,并加银锦缘边,再搭配霁红络带,让人看了只觉得内敛又不失大气,干练又不失庄重。
绢甲上绣的是海水江崖纹,这种凸起的纹样,远观起来,似有浮雕效果,近看起来,生动栩栩,十分彰显王爷威严。
淮南王就是穿着这幅颇具男儿气概的衣甲,带着一小队人马,一路疾进,携着花慕凤到她家老宅附近,在一处废弃宅院里隐匿。
没错,两人就是藏起来了。
他们在等今日里心情无比舒畅的蒋济。
蒋知州今日很惬意,淮南王府一团乱,终于没有人再骚扰自己。
若淮南王真如传言那样,已经薨逝。
那兵权,轻而易举就归了朝廷。
若淮南王还剩一口气,就他那种病秧子,说不准过两日也会死于剿匪恶战中。
以后青州就真的是自己的地盘了。
从此他不用再看任何人眼色。
自己还收到确切消息,今晚钦差狄大人,带着圣旨就要到青州了。
“我的好日子,终于就要来了!”
蒋济整整开心了一日。
直到夜间,在迎接钦差狄大人,返回府衙的必经之路上,发生了个小插曲。
众人路过北街一条巷子附近时,恰巧遇到百姓骚乱,说是有人看见贼人闯入那花宅里去了。
钦差大人刚入青州就出此
第17章 夜闯花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