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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旗木卡卡西的自述[2/2页]

火影:等会,我先戴个写轮眼 夜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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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我知道,我知道迈特凯这样的缘由,他是怕我像当年那样。
      深秋将至,我拿着一束百合花去看望琳,意外的是,我看到了带土。
      于是我一个人躲在那里,不敢露脸,我看到带土坐在那里难过,就连枯黄的枫叶都为此增添了几分伤感的情绪。
      直到带土离开,我才像个小偷一样,小心翼翼的走出来,看着墓碑前摆放的百合花。
      我握紧手中的百合花,没有再靠近琳墓碑,只是远处的秋风,将落地的枯叶再次卷起,吹过我的周身。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趁着迈特凯不在我家,我偷偷去调查了女孩的情况,也得知女孩的住址。
      那一夜的天色很晚,昏暗的周围模糊了我看那个女孩的视线,意外的是,我却在这里遇到水门老师。
      水门老师还是和当初一样,我们之间的沉默也因为琳而多了层隔阂。
      我们来到当年一起吃过的一乐拉面馆,吃面的过程中,我知道水门老师心里的想法,我并没有怪他的意思,我表现的冷漠,无非是愧疚于带土。
      吃碗面后,我们又去了球场坐一会,夜风吹在身上有些冷意,我和水门老师依旧没有交流。
      操场上人流渐少,我透过水门老师的侧脸,看到了名为失意的情绪。
      “老师,能再次和你坐在一起,真的太好了。”
      我的开口,水门老师的表情怔了一下。
      当然会怔住吧,毕竟自琳死后,带土离开后,水门老师便当上火影,我再也没有叫过他一句老师。
      这一夜,我和水门的相处,止步于玖辛奈师娘的电话。
      我一个人又孤零零的走回家,刚推开门就被迈特凯一个熊抱得喘不过气。
      “你别想不开啊卡卡西!”
      “又不是小鬼,我只是出去散散步。”
      安慰完迈特凯后,我们的话题又转回那个长得像琳的女孩,迈特凯告诉我,关于那个女孩的事情,就当做不知道。
      “别想着告诉带土,你和他本来就因为琳的事情发生了矛盾,现在告诉他那个女孩的事情,不是火上浇油吗?”
      “……”
      我沉默了,迈特凯说的对,可我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
      又后来,我一直去带土家找带土,不出意外,带土依旧不在。
      冬天也越来越近,听说佐助又用写轮眼放倒了一批人。
      我记得,在富岳生日那次,佐助跟迈特凯去海底捞吃饭的时候,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进了医院。
      初冬,我去过医院看望佐助,纱布包裹的右眼,渗透血迹,那张太过病态的脸,仿佛是久病了。
      鼬对外面的人说佐助的病还好,只是大战留下的后遗症而已。
      虽然我不知道佐助的情况,但那张脸,俨然一个将死之人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陵城即将迎来初冬的第一场雪,我一个人站在大街上,抬头望着夜空中缥缈的雪花纷落,迈特凯则站在我身后看着我。
      许久不现身的带土,也站在我面前,透过带土那双带着指责和憎恶的眼睛,我就知道,带土见过那个女孩了。
      “那就是琳你们看不出来吗!”
      “你冷静点!琳都死了十几年了!”
      迈特凯在替我反驳带土,带土的气愤只增不减。
      “为什么不告诉我?就像当年那样!”
      “……”我忍着心痛的难过听着带土的指责,这样我的心情起码好过一些。
      那一夜的雪落在我的身上,很冰,很冷,我看着带土决绝离开的背影,差点没站稳脚跟,整个人扑倒在雪地上。
      “卡卡西,他,会理解你的。”
      “……”我哽咽不止,抓紧冰冻手心的积雪,狠狠的捏在手中,很难过,也很难受。
      深冬将至,我再也没见过带土。
      我拿着那束百合花,来到琳的墓地里,只看到墓碑上放着一束百合花,百合花上的花瓣,已经落上一层厚厚的积雪。
      我深深呼出一口白气,抬头望着这片白亮的天空,雪还在下,寒风还在吹。
      时间来到初春
      带土离开陵城的消息,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找了晓组织的人,他们已经一个两个离开陵城,带土也不例外。
      我独自站在街上在穿梭的人流中缓慢走动。
      “恭喜毕业呀!呐。”公园里,一个男孩捧着樱花送给一个女孩,他的脸上晕染上红粉,那是暗恋一个人才会有的表情。
      “谢谢!不过,我待会要去找XXX,一起呀!”女孩委婉拒绝了。
      我停下脚步,望着那两个小孩驻足,樱花的花瓣伴随那阵风劲,吹落在整片大街,也落在我的身上,就像冬天那场雪花一样。
      我慢慢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毕竟今天是宁次和天天举办婚礼,迈特凯特意叫我出门早一点,我不应该再丧着脸了。
      日向宅邸里
      我没有看到宇智波一族过来,我问李洛克,佐助他们怎么没来,鸣人也是。
      “不知道,听说是有事,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有事?佐助还没出院吗?”
      我的问题并没有得到答案,李洛克也不知道内幕,我的目光在四处张望,真的没有看到佐助。
      现在的我才明白,去年冬天的我,一直执着于陷入牛角尖,导致他这个当老师的,连学生的病情如何都不知道。
      明天,去宇智波宅邸看看佐助吧?要不,还是先去医院问问,也不知道佐助出院没有。
      婚礼举行到一半出意外了,宁次死了,死于心脏血管痉挛肿。
      就像大战那年,宁次死在所有人面前,再次徒留天天一个人抱着他哽咽恸泣。
      一切的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
      宁次死后,天天也抱着宁次的墓碑离开这里,日向一族也离开了这里,就连水门老师,也离开了这里。
      我后来去医院找医生询问有关佐助的情况,我还没有进去医院,就看到鼬一个人从里面出来。
      我跟上鼬的动作,只见他一个人从花店里买了一束捧花,来到一处墓地。
      我看到墓碑上的名字,写着宇智波佐助的名字,我整个定住了。
      鸣人一个人靠坐在佐助的墓碑旁啜泣,鼬站在那里眼里失了光。
      佐助…死了…?
      最后的最后,我也离开了陵城,我回头看身后这座城市,心里的酸楚如云海翻涌。
      聚集陵城的我们,一开始不是这样,为什么如今要用这种结局收尾?
      还不如…当年就死在大战之中…
      我毅然转身,朝着没有目的地的道路走去,身后吹来的风很轻,很温柔,却犹如刀锋一样割痛我的心。
      嘛啊…,算了,就这样吧,我们只是纸片人,又有什么资格,去改写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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