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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黎大夫满脸担忧。
      李承乾走回床边,“去吧,无妨。”
      黎大夫唉了一声,转身下去叫林钦了。
      李承乾是一个很忙碌的人,除了吃饭睡觉练武的时间,其余时间都在批阅奏折,或者听侍卫们调查得来的事,或者在看书。
      与他大大不同的是,月芽除了去地里看看庄稼之外,日子那是相当的潇洒,自由。
      不过李承乾,是她潇洒自由生活的克星。
      在家等了三天都没等到李承乾上门说解除提亲的事,月芽心里就急了,有点儿等不下去。
      当事人苏月轻都没她着急,还劝她静坐绣花呢。
      “芽儿,你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得好好学针线了,不能一天到晚往地里跑。”
      月芽会针线活,针脚也算整齐密实,但不会玩花样,比如绣花,那是完全不会,当然,她也认为没必要。
      “会做衣裳就行,绣花这种细活我可学不来,再说,我一直认为庄稼比绣花重要多了。”
      月芽嘿嘿一笑,给自己绣不来花找借口,苏月轻点了点她的头,一脸宠溺的说:“你啊,什么都有你说的。”
      “哪儿啊。”月芽摸摸额头,“四姐呢?又干什么去了?”
      “跟隔壁的叶家姑娘讨论花色呢,忙着,你以为都像你啊,不喜欢绣花。”苏月轻无奈的很,自己这个妹妹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细致的活。
      “那我不是会种地吗?有什么的?”月芽自得其乐,根本不受苏月轻影响,随后她想起李承乾的事,与她说起来。
      “三姐,其实李承乾长得可好看了,虽然确实抠门,堂堂摄政王衣裳洗得发白。”
      月芽对李承乾印象不算太坏,甚至感觉到他是一个很强大的人,虽然生气的时候,好可怕的样子。
      ……一想到这儿,月芽瞬间打住,“还是算了,他生气的模样可怕极了,还说要把我砍成八段。”
      “啊?他这样可怕吗?”苏月轻脸色都白了,手里的针一下子戳进肉里,手指冒出血珠,疼得直冒眼泪。
      “三姐?快擦擦,我去给你拿药膏。”月芽将手帕递给苏月轻,就要去屋子里拿药膏,被苏月轻一把拉住了。
      “一个小针眼而已,有什么打紧?”她擦了擦手,看向月芽,“你可别招惹他了,我听着都怕。”
      “三姐傻乎乎的,我若不去找他怎么解除提亲呢?”月芽打算天黑之后就去找李承乾,顺便让他写个字据。
      与苏月轻含糊的聊了一会儿,月芽就回了房,她打算效仿话本里的女侠,去夜探摄政王府!
      是夜,月朗星稀。
      蛙鸣鸟叫之声连绵不绝,吵闹不止。
      吃过晚饭,月芽借口很累就快速回了房,中途还转道去了一趟厨房,偷拿了一块卤猪脚肉。
      回房呆了一会儿,确认家人不会来找她后,她穿上备好的黑衣,偷偷摸摸拿着猪脚与寒光闪闪的匕首,出苏府往摄政王府去了。
      这一次她没穿男子衣裳,穿的就是女子着装,还是看

第7章 我脖子酸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