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大娃二娃也是摆出了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母子三人的模样,让刘家村的人联想浮篇,这刘建军究竟做了多过分的事情啊!
刘婆子心里一咯噔,这老二近来越发糊涂了,前些日子就敢对她和老伴出手。现在这不会把那个亲家公打得半死不活了吧!
越想越害怕,挺直腰板,气势不足“我不知道,我早就把老二分出了,以后他有事情别找我,有啥事找王盼儿去,别想讹我老婆子的钱财。”
话还没有说完,就把猛地把大门一关回屋去了。
李夏夏内心暗自思忖:这婆子办事真的是极品又不靠谱。分家,看来这些日子也发生了不少事情。不然按那刘婆子舍得把任劳任怨的王盼儿分出去。
戏才唱到一半,就这么停了。
李夏夏瞬间觉得好心梗,跟这种死不要脸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总不能让她跟泼妇骂街一样,在刘婆子家骂个三天三夜吧!她只能向村里人询问了刘盼儿一家的地址,寻了过去。
眼前是一处旧屋,看着像是丢弃后翻修了一遍,屋子也不多就两间。
李夏夏示意二娃敲门,开门的是林爱花。
在外人的围观下,李夏夏一家进了门。
李夏夏率先开口“你娘呢,我找你娘有事。”
林爱花眼光躲闪,吞吞吐吐的开口“在房间里。”婆婆的娘家找上门来,难道是被打的事情传了过去。
李夏夏让大娃他们在院子里面等着,推开门一看,只见王盼儿脸色难看,口唇无色。
“这是生病了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李夏夏在她床旁坐下,打量一下这个屋子,墙角破烂,有的还在掉灰。
王盼儿昏昏沉沉的醒过来,看见李夏夏,惊得坐起来的后疼得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李夏夏连忙扶住她,“这是怎么了。”
王盼儿不敢直视李夏夏的眼光,低头小声“没事,就是干活累了,人有点不舒服。”
李夏夏看见她衣袖下有几块小淤青,加上王盼儿和林爱花的表现,心中顿时生疑。
像极了现代极力掩藏被家暴的女人。
她伸出手,扶王盼儿躺下时,“累了,就好好休息,赶快躺下”。
趁她不注意轻轻撩起她的衣角,从手腕上去到手臂满满的淤青,触目惊心。有的是青黑色,有的是暗紫色,明摆着这淤青是新旧混合,被打应该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
王盼儿假装镇静“你今儿过来是有啥事情吗?”
李夏夏心中叹气,都这个样子了,就算有再多的不满,也不该向她发泄啊。但是让她憋着这口气,她不甘心。
她迟疑了一会“你知道上次大娃来还钱,你没收,但是你婆婆追出去了把钱拿了吗?”
王盼儿一听,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我不知道,我婆婆怎么能这样呢!我和建军都以为你家还没有还钱呢!今天建军还跟我…”
王盼儿说到一半,突然止住了。
“你知道刘建军今天干嘛去了吗?”李夏夏都不屑用姐夫称呼他了,直接喊名字了。
王盼儿心中开始感到不安,今天他提起半两银子,不会是去闹事吧。
惶恐地拉住李夏夏的手“去爹那里讨钱了吗?”
李夏夏猜想这不会是已经在家闹过一遍了吧!王盼儿明显不知情,但是却能猜到他干嘛去了。
李夏夏点了点头“他今天去了,还把爹打骂了一顿,爹很生气,但是人没有受多大的伤,你放心。”
王盼儿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去,只可惜这心放下得太早了。
李夏夏接着说“他闹得有点过,我就把他绑起来,现在还在我们村里。我刚刚去了你婆家,才知道你分家了。”
王盼儿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他人没事吧,你们把他赶走就好了,绑他做甚。他就是嘴上爱叨叨,也不会做其他的事情。”
李夏夏瞬间脑瓜疼,这是典型的古代女性吗,被三纲五常绑得死死。
被打成这样了,还要以夫为大。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啊!
李夏夏语气冷淡,“他要打我,还不能让我还手吗?”
王盼儿慌乱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太担心他了。自从分家之后他心情就不太好,你们不要跟他计较。”
李夏夏心想他心情不好关我屁事,我现在心情还不好呢,我找谁去呢!
李夏夏也不想多说啥了,起身说:“你让你大伯哥或者村里要好的人把人接回去吧。”
也不顾王盼儿的挽留,起身就要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还是回头,怜悯地说“女人嫁人不是为了受苦的,自己要懂得爱护自己。真的受了啥委屈就跟娘家说,自然会有娘家帮你讨公道。如果自己不珍惜自己,别人也无能为力。”
看着李夏夏离去的身影,王盼儿眼泪无声的落下,浸湿了一大片被子。
第二十七章讨公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