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趴在水缸缸沿上,气得咬牙切齿,“你快把我捞出来!”
夏长河把玩着掌心的拐杖,一脸淡笑道:“那要看我姐愿不愿意了。”
陈青兰本就没有完全痊愈的身子在打着颤,她瑟抖着挤出几个服软的字眼,“我不找她茬了还不行吗?”
夏长河这才扬起一抹笑意,抬手轻轻一拎,将陈青兰捞出水缸。
自从他入兵之后,就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要让陈青兰得到应有的教训!
曾经她是怎么欺负自己和姐姐的,夏长河这辈子都忘不掉。
那深入骨髓的痛恨,就是将陈青兰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尤其是这次回来,得知这一对母女做了那么多恶事,夏长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夏思白失踪那是罪有应得,包括陈青兰自食其果被狗咬,也是老天给她的报应。
对于夏长河来说,这些报应都远远不够弥补她们做的那些孽!
一旁的沈梨看着自家弟弟凶悍的模样,顿时欣慰的揉了揉他的头,“我弟弟真的是长大的,这几年的兵没白当。”
没想到这之前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夏长河,现在打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
可另一侧,缓过劲儿来的陈青兰咬牙切齿的怒视着这一对姐弟。
“你们最好等着瞧!我跟思白这笔账,早晚跟你们算清楚!”
紧紧攥着还在滴水的衣角,陈青兰的眼里满是仇恨。
可一旁的夏长河却拄着拐杖走至她身侧,冷笑着问,“二婶,那医院的事情要不要咱们找我二叔也好好算一算?比如……白家沟那一位?”
一提到白家沟,吓得陈青兰脸色都绿了。
眼下白大庄那个死鬼对她不冷不热的,这夏家又穷的叮当响,要是那点事被捅出来,她可真就没活路了。
可她疑惑的是,这在部队的夏长河怎么也知道这事?
在陈青兰疑惑间,夏长河不忘继续提醒着,“要让我二叔知道,县城医院里那个看望你的人是……”
不等夏长河的话说完,吓得陈青兰慌忙捂住他的嘴。
“夏长河,你最好别胡说八道!什么医院看望我的人,县城的事情你怎么知道?”
而另一侧,沈梨走过来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陈青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道理,我想你应该懂吧?”
“好了弟弟,去我那边看看电视换换心情,可别被有些人给恶心到!”
说完这一句话,沈梨带着夏长河直接去了自己的新房子那边。
可身后的夏家屋子里,陈青兰满心愤恨惊慌的盯着那两姐弟的背影。
她疑惑的攥紧拳头喃喃着:“夏长河这个王八蛋怎么会知道医院的事情?难道他……”
意识到什么,陈青兰越发慌乱起来。
漆黑的夜里,她咬着牙暗暗发誓着:“这夏家村,可容不得这瘸子多待了!”
这一夜,陈青兰都在琢磨着一件事,要如何把夏长河赶回部队去!
土坡上的新房子里。
沈梨将夏长河安排在了江宴的那间房子里。
为了让弟弟睡的舒适,她特意准备了新的被褥和用品。
并且在临睡前,从空间拿了一瓶营养奶送到了隔壁弟弟房间。
在她回到屋里的时候,正暖着被窝的男人正面色幽深的凝视着她。
“梨儿有了弟弟,却冷落了我。”
江宴一脸委屈的瞥眉,那一双幽瞳顷刻间暗黑涌现。
沈梨知道,这是自家老公吃醋的前兆。
她忙脱掉鞋子爬上炕,直接钻进了自家男人的怀里。
“瞎说!没有你给我暖被窝怎么行?”
随后,她凑近男人唇瓣上轻吻了一口,想顺一顺自家男人的毛。
江宴蕴着森寒的眸底凝上了冰霜,他有力的手臂揽上媳妇的柳腰。
随即凑近她的耳畔,嗓音沙哑低喃着:“原来,我只是一个暖床工具,嗯?”
沈梨听到这一句话醋味满满的话,顷刻间方了。
她忙揽住男人的脖颈继续顺毛,“阿宴不只是暖床工具,阿宴也很能干的。”
蓦地,江宴一双不安分的手探进去,越发沙哑的嗓音低低道:“那……让我证明一下行不行?”
第七十五章:原来,我只是一个暖床工具,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