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告捷已经很不错了。这次就是不中，也不过来年再考。若这样沉不住气，素日那些为国为家的想头又当如何？”
贾琏就知道他误会了，笑道。“姑父哪里话，这几日我们老爷可来找你了吗？”
如海接了小厮们的毛巾擦了手道。“如今你们家园子也建成了，贵妃也省完亲了。又没甚要紧事，还来做什么？怎么？他有什么问题吗？”
贾琏笑道。“家父昨日突然赐了名唤秋桐的小妾给我。”
如海了然。“说起来，在你家这样的公子，总也有几个姨娘了。如今你只有一个，是少了些。自然还是令尊之过了，也太急了些。哪有个儿子刚考完就赐的？也该等歇好了再行此事。你也是心急，虽说是青春年少，也该惜力。这样葳葳蕤蕤出门不像个大家公子，倒成了挑担牵马的行脚汉。”
贾琏心下一凉。得！再开明的士大夫还是士大夫。不像现代人，第一反应就是一夫一妻。他素日看如海就如父亲一般，此时脸上难免就露出沮丧来。如海就觉出来了。“怎么？”
贾琏支支吾吾道。“我原以为姑父会觉着，觉着我不该再纳妾呢。”
如海听了不觉好笑。“这原是你家规矩，也没什么该不该的。若喜欢呢，就多纳几个，若不喜欢呢，就少纳几个。想来你家那等煊赫，多少人攀附还不及呢。自然都愿意送姑娘进来。你只别薄待了人家就是了。”
贾琏低头道。“若是我不愿意呢？”
如海只当自己听错了，问道。“什么？”
贾琏抬头看着如海道。“我不愿意再纳妾。姑父既有姑姑那样的切身之痛，侄儿原以为姑父该理解侄儿的。”
如海诧异，“多少男儿想多纳几个女子还不能呢。何以你竟不愿意。”
贾琏道。“侄儿不愿意。侄儿就如姑父一般，此生得一妻子就够了。再不想要其他女子了。”
如海竟楞了。仿佛见到十几年前的自己，也是在这样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凉亭外，绿荫下。有个少年曾对着那个清丽绝伦的少女说道。“今生今世，我只要你一个。再也不想要其他女子了。”那时候他是真心实意的说，她也是一心一意的听。后来怎么就变了呢？他重新审视了一下面前的青年。明亮、坚毅带着一点点赌气式的执着。彷佛在说，“我以为你是明白的，为什么你不明白？”
第57章 今生今世，我只要你一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