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番外:卢泽[1/2页]

温涟 苏一浔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2011年,是我来北京的第一年。
      那时候我在会所工作,却厌倦了那里的生活。我讨厌有钱的老板钱大气粗,讨厌有钱的人纸醉金迷,讨厌他们侮辱我的法子越来越多,只要我稍有不顺从他们就会不厌其烦地拿炒鱿鱼来威胁我。
      来这里包我们这种人的,大多是四五十岁的老板。宋满强就是其中之一。他是老板,他是大老板,是每次来会所连经理都要谄媚几分的狠角色。所以当他在一群人中点到了我,我不敢有半点不顺从。
      宋满强是那种满脸横肉,长相丑陋的那类人,初次靠近他,他就要求我和他接吻,要求我叫他老公。我只得被动地接近,那张丑陋可憎的脸,用低得我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叫了一声:老公。他高兴了,临走的时候,把我带出了会所。
      他把我拎至酒店的床上,肥腻腻的身体压过来,我只感觉我要窒息。他褪下衣服,要求我主动,去触碰男人那处部位的隐秘。
      当时我的胸中翻江倒海,恶心得要命,心里斟酌了无数次,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拒绝了。我跪在他的面前道:“我不要这单了,求你放我回去吧。”
      可事实上哪有那么容易。
      他勃然大怒,像踢皮球一样把我一脚踢开。那夜,我一夜未眠。
      一次,又一次,我忘记了那夜有过多少次。只记得后来下床的时候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双腿颤抖着,颤了不知多久。
      原以为那夜过后就结束了,可第二天他就包了我,把我关在他的别墅里,整整一个月,都不允许我出去。大概在月中的时候,因为我的借口不舒服惹他生气,他一气之下就找了几个男人将我轮了一夜。
      那一夜,我如一只布偶玩具任人摆布却毫无还手之力,我下跪,求饶,但都无济于事。
      他们走后的几天,我的身体有了很明显的变化。起初是轻微的腹泻,恶心,再后来,就干脆吃什么吐什么。宋满强带我去了医院做了hiv病毒检测,检查结果还没出来,就把我送回了会所。
      他没有告诉我,其实那时候,我已经携带了艾滋病毒。怪不得那段时间他来会所再没有找过我。
      和他的纠葛也就暂时告一段落。
      2012年,我遇见了我哥哥,也就是秦衍。
      我坐在他的身边,安安静静地替他倒酒。那时候我整日整夜惶恐不安,我害怕宋满强会突然来,我害怕还会重蹈覆辙。每天的工作都是心惊胆战。
      恰好秦衍是我回来以后接的第一个客人,他浪漫多金,他年轻有为,和那些恶心的老板不同,他生就一张清冷俊逸的脸,让人生不起讨厌之心。
      我们这种人,自然也喜欢帅气的嫖客。当时我的脑海里突然就涌现出了一个想法:让他包我,让他带我离开这里。如果拒绝,那就再等下一个。
      让我意外的是,他答应了,他后来真的包了我。
      他起先给我安排的是一间不常住的公寓,只是偶尔有空了才会过来看我,后来随着感情的升温,他把我安置到了他的私人别墅,几乎每天工作结束后就会准时回来。
      我哥哥和宋满强不同,他不会把我囚禁在暗不见日的屋子里,而是一有时间就会带我出去。他带我去了西藏,去了香港,去了德国,去了澳大利亚……那些我曾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人总是不识惯的。他待你越好,就越想得寸进尺。我知道我的价值就只是供人消遣娱乐,他的生活我本不该干涉,更多来说,是没有资格。
      可我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内心,坦白来说,我害怕我哥哥结婚之后再不管我。于是在他结婚的第二天,就求着他搬回来。
      我知道这样做对那个女孩真的不公平,但人不为己,还如何叫人。我哥哥心软,一切都顺着我。结婚不到一周就搬了回来,我们的生活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大约是在2017年的初冬时期,我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开始严重犯恶心。一开始我只是把它当做平常的身体不舒服,可能是吃坏了肚子。但是后来这种情况层出不断,我去了医院,重新做了检查。
      等待检查结果的三个月格外漫长,我突然想起了几年前宋满强带我去做的检查报告。于是,我再次找到了他。宋满强给了我一张检查报告单,上面的字密密麻麻有很多我都看不懂,只能看得懂“阳性”,那两个字,犹如响雷在我的耳边炸开。
      我知道,我完蛋了。
      我当时想得很简单,我以为我走了,彻底离

番外:卢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