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角人也配？我们降的是帝朝，叫做乾坤帝朝。以楚枫的资质，他哪来本事在千年时间内成就大帝？还不是给乾坤帝朝当狗！我被镇压在此处，是乾坤帝朝的意思，楚枫也只是奉命行事。楚墨，现在你清楚了吧，难道还敢把我放出去？”
放出去会得罪帝朝，不知道啥时候会有灾厄降临。
可楚墨哪管得了那么多，他只清楚一点，要是不完成系统的气运事件，他将毫无希望。
说到这不用再继续了，楚墨抬手将最后一层布帘掀开。
轰！
血色降临，楚墨再次来到虚无世界。
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卫灵也在。
她被十八条锁链锁着全身，锁链的尽头在血雾之中，上面滴答着鲜血，看起来恐怖至极。
在卫灵身后，一只巨大的黑色凤凰沐浴在血海中，双翼伸展长达百米，将锁链里的卫灵映衬得极为弱小。
“这就是你的心魔？”
楚墨脸皮抽搐，黑凤凰至少是准圣修为。
死战就算再强，要是没时间去叠也是白搭。
再仔细看卫灵，满头白发，脸上全是皱纹，几乎已经看不清楚当初的熟悉容颜。
楚墨发自内心有些心疼，当初青春活泼的小凤凰，现在垂垂老矣。
卫灵也在打量楚墨，曾经威震八方的太子，如今只是一块朽木，似乎随时会倒下去。
“我是不是很丑？”卫灵问。
她偏着脑袋没有力气，说话时面无表情，每个字吐出来的时候都好像非常辛苦。
楚墨无话可说，他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然而，黑凤凰只是喷出一口火焰，就将楚墨烧掉了大半条命。
双方的战力差距太明显，已经不能靠任何手段去改变。
“卫灵，醒醒吧！难道你真想杀我？”
“不要怕任何威胁，活好自己最重要。”
“你为大夏做的已经够多了，不用再去考虑什么帝朝。与其白白死在这里，还不如奋力抗争。”
“拜托，你也是大帝修为啊，为何怕别人？我知道你心善，不忍百姓受苦，可你呢？”
楚墨想不明白，这丫头是猪脑子吗？
要是他站在同样的位置上，不管帝朝敢对大夏怎样，他就算拼着同归于尽，也能把帝朝毁个大半，这就是大帝修为的威慑力。
好比核武器，我虽然没你多，但我能威胁你。
卫灵没有回话，死了一样毫无动静。
楚墨明白，嘴遁已经失效，纯粹浪费时间。
“黑凤凰也是冤魂，般若玄谒经应该有效。”
楚墨开始诵经，的确有效果，黑凤凰被逼得不断后退。
趁着这样的机会，楚墨一边诵经一边靠近卫灵。
走近了，两人四目相对，一如千年前在皇宫的初次相见。
那时候都是小孩子，一人一凤凰，可以从天亮玩到天黑。
“小凤凰，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卫灵双眼滚泪，紧紧闭上。
“晚了，我已经回不去了。对不起！”
轰！
锁链根根断裂，卫灵化为凤凰本体，然后逐渐整体黑化。
可就在这时候，楚墨脑中出现奇特的法诀。
他双手快速捏诀，居然能够撬动天地气运。
此时此刻，漓水城上空乌云密布，仿佛有天地大劫降临。
第32章 晚了，我已经回不去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