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陆鸠刚想反驳,才记起自己白天景天忆问过他为什么要在自己的房间挂他画像,而他为了糊弄景天忆,似乎真的说过这句话,她一下子哑火了。
“看你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虽然,夜晚精神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景天忆说道,然后黑暗中摸索着拿起扔在地上地蓑衣,带上箬笠,然后走向窗边,窗外还在下着雨,陆鸠听见景天忆说道”晚安!那我先走一步,明天见。“
窗外还下着雨,按理说如果家里来客人,是不应该就这么放客人走的,而是应该留客人到雨停。但是此时的陆鸠带着一丝起床气,丝毫不想留景天忆下来,希望他冻感冒才好,于是就眼看着他优雅地翻过窗户,然后顺手替他关上窗。
过了好一会儿,陆鸠才对着房梁说道,“暗卫,他走远了吗?”
“是的!“暗处传来一个清脆而又有力的女声。
自从那场火灾过后,陆父、陆母便变得疑神疑鬼了起来,不仅房子的安保人员多了,陆父还给她配备了暗卫,陆鸠据此猜测这场火灾并不是一个意外,只是无论她如何旁敲侧击地询问陆父、陆母想到得到证实,他们都不肯正面回答有关火灾的任何问题。
“你为什么不拦着他,他进来干什么?”陆鸠微微皱起眉头问道。
“他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举动,只是站在您的床边看了您一会,陆大人也曾叮嘱过属下非到必要时可不要暴露自己,所以就没拦。”
陆鸠扶额,“在我床边站着还不够诡异吗?“不久她又叹了一口气,”你是对的,没必要这么轻易就暴露,要是还有下次,给我盯紧他。“
“有句话属下不知道该不该说。“暗卫犹豫了一会说道,没等陆鸠回答,她就自顾自地说道,”或许景先生真的是为了好心帮你辟邪呢?“
“你说这话你信吗?“陆鸠反问道。
暗卫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想起自己在黑暗中,陆鸠并不能看见她点头,于是开口说道,“景先生如此光风霁月的一个人,他说辟邪,我相信他,而且我看他平日里对您也是寄予厚望。”
“那我说我房间挂他画像是为了辟邪你信吗?“陆鸠无语地问道。
“那我自然是不信的。“暗卫立马回答道。“啊,你的意思是说?”
“他光风霁月,所以你信他,那你为什么不信我,你的意思是我不光风霁月?“陆鸠对暗卫的双标感觉到了一丝不忿,不过困意马上袭来,她于是决定不和暗卫一般计较,于是重新躺下,盖上被子。
“你都不信,那景先生又怎么可能会信,我总觉他不像表面看上去的这么简单,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之后,一夜无梦。
第二天天一早,陆鸠便顶着一双黑眼圈醒来了,陆母见了,又担心了起来,“我的孩子,你该不会是表面上睡觉,实则背地里凿壁偷光,偷偷看书吧?”
陆鸠不理解她娘的脑回路:“我为什么有蜡烛不用非要凿壁偷光?“
“为了显得聪明一些呀,这不,以前某人就是这么干的。“陆母捂嘴一边偷笑一边说道,陆父听见了,赶紧打断陆母的话,”你不是还要去书香宴吗,赶紧去,别迟到了。“然后一边摆手一边把陆鸠赶出门外,陆鸠就这样被推出了大门,随后听见”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
“明明也不晚啊。“陆鸠挠了挠头,然后就上路了。
第4章 有人在床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