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黑色数字:1\/7。
七分之一?
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神情恍惚的时候,施晴已经给我检查完了胳膊,她反反复复地检查了两三遍,才神色复杂地拉下了我的袖管。
“你这两天,有没有吃过什么特效药,或者是贴过什么膏药?”施晴问我。
我摇摇头:“没有啊,我一直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再说,天底下哪有那么神奇的药物,能在短短几十个小时里,让人断掉的骨头瞬间长好,恢复原状?这怎么可能?
施晴匪夷所思地看着我,眼底的震惊之色压都压不下去,“你的自愈能力,已经能创造医疗奇迹了。”
当天晚上。
我出院了。
温北帮我办的出院手续,祁言帮我收拾了东西。
我们需要尽快回学校,毕竟,死神的游戏是在凌晨十二点,如果到时候我们没有赶到废楼,那我们都要死。
我把孙震也拉到了我和祁言温北的三人小群里,打算在群里跟他们几个讲一讲废楼的事。毕竟,我是唯一一个深夜闯过废楼,并且在死神的游戏里活着回来的人。
办好了出院手续,我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匆匆跑了过来,“谢谨之同学,等一等。”
我转过身子。
为首的男人头发已经全都白了,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里溢满了激动。
我问:“有事吗?”
男人说:“谢同学,我是市医院的院长。你有没有兴趣,到我的办公室坐一坐?”
我看到院长身后的施晴,心底浮现出一抹了然。
说到底,还是为了我这变态的身体自愈能力。
可惜,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那自愈能力是怎么来的。
我摇摇头:“不了,我还有事,谢谢您的邀请,再见了。”
见我拒绝,院长也不勉强,依旧笑眯眯的:“那我们加个微信吧,以后要是身体不舒服,直接给我发微信,或者来我办公室找我,不用挂号。”
我想了想,点头道:“那就麻烦院长了。”
等我们三个从医院出来。
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医院离学校,有足足半个小时的车程。
我们三个想打车,可奇怪的是,平时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今天,我们等了二十分钟,却连个出租车的影子都看不到。
“要不,坐地铁吧,这里没有公交站点,再不走来不及了。”温北看了一眼腕表,用手机导航搜索着,说道。
我点点头:“走。”
可是,当我们三个人进了地铁站,我瞬间抱紧胳膊,打了个寒颤。
这温度是不是太低了?
坐过地铁的人都知道,因为地铁站的进站口在地下,温度是会比地表温度低很多的。但是,今天的温度,比平时地铁站里的温度,至少要低了五六度。让我有一种,小时候奶奶去世,我走进灵堂时的感觉。
“阿嚏!”我打了个喷嚏。
我以为是我刚刚退烧,体弱,所以才怕冷。
但是。
我不经意地偏头,看到眼前的一幕,呼吸一窒。
有好几个人,抬着一顶红色的轿子缓缓经过。
我看到,这几个轿夫的裤管之下没有脚,整个人是悬空的。并且,他们身上穿的,是清朝时的官服。
023、地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