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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岁梨洗完澡之后,时茶也洗了下。
      最终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只不过时茶在柜子里翻出来另一个被子。
      后半夜凉风骤起。
      幽冷感沿着小腿一路往上,原本卷子身上严严实实的被子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撩开。
      腰间本来就是敏感至极的地方,被不轻不重地捏揉着,力道很大,几乎呆着报复性。而后是腿、和柔嫩的足心。
      第二天天不亮,刺耳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这次很明显和前一天晚上不一样。
      玩家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连带着岁梨的心情也沉重下来。
      天色灰蒙蒙的,下着雨,早操取消。在教室里上早读。
      “很正常。”谢芜推了推金丝边眼镜,声音有些不近人情的冷淡。
      哪怕他不是第一次表现出这么明显的冷漠,岁梨还是不免有点后怕。
      “死有余辜而已。”
      哪怕游戏很明显给了提示,还是要一意孤行,认为自己无可挑剔,顺便觊觎一下不该觊觎的人。转校生的人设,又是白名,只要自己不作死,前三天是能够平平安安活的。
      人设是中等生,老老实实扮演是出不了差错的。结果当天晚上就因为和宿管吵起来,当场被抹杀。
      起因还不是得罪了npc被弄死的,而是崩人设触发了死亡条件死掉的。
      “是死有余辜。”唐欢跟着附和了一句,顺便安慰了一下郑南溪。
      唐欢算是发现了,系统这次安排的七个玩家,除了她和谢芜是用了组队道具进来的,其他五个都是实打实的萌新。倒是没有有些新玩家被拉进游戏时大喊大叫崩溃的心情,还算心理素质不错。
      问题是,新玩家的时茶面无表情,没什么存在感的那位很沉浸在勤奋学生人设,只有郑南溪是在真情实感的伤心。
      毕竟一个活人突然就死去,让郑南溪第一次领略到了游戏的残酷。
      他一个高大的大男人眼睛通红,强忍着难过,郑重点了点头。他灵力值很低,大概只有个位数,从被拉进来之后,就没有见过恐怖的脏东西,除了刚来那晚突然跳楼的,就再也没有其他。
      因此,哪怕是逃生游戏,他也当作是个社畜的学校体验卡。
      “今天是第三天,按照一般规律,今天可能会发生什么,不管怎么样,都要按照人设走,不然触发死亡条件就完了。”
      唐欢虽然长得高冷美艳,看上去不太好接近,但接触下来,岁梨发现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像逃生游戏这么残酷的环境,难听来说,人人不暇自顾,能够管好自己,让自己生存就是最大的幸运。能提点一下其他玩家就算很仁慈了。
      郑南溪忍着眼泪点了点头。
      语文老师也是玩家,因为身份不同,他并不能和玩家们在一起。只能在有课的时候多和玩家们接触。
      朗朗的读书声,和晦涩的文言文,让岁梨昏昏欲睡。
      她不是爱出风头的性子,今天乖乖换上了校服。
      按规定,背完指定课文,到老师那里背诵过之后就可以坐下。谢芜、唐欢、时茶都是智力值高的那种,记忆力很优异,哪怕时隔这么久,看了几眼就到讲台上背诵。
      岁梨的脑子记忆东西很慢,她很努力地想把东西记住,也勉强记住了两段。
      谢芜早早背完坐下,乌泱泱站着的人里,岁梨倒是不显得突兀。
      岁梨小脑袋晃着,书翻置在胸前,她小声背着。背得很难受。
      为什么都考完试了还要重新把记忆带回高三。
      岁梨很讨厌背诵东西的感觉,她略带控诉地对001说:“下个副本,能不能不要在校园了。”哪怕幼儿园都可以,她可以扮演小孩子的。
      【……好。】001沉默了一下,确定岁梨是真的很不喜欢背东西后,应下。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像被人揍了一样,腿弯,还要腰都好难受。”岁梨站着,仍然能够细细的感觉到粗粝的衣服摩擦着肤肉的难受。
      【……】这个它是真的无能为力了。
      【疼的话可以用积分兑换伤药。】
      反正小漂亮目前的积分很多很多,哪怕在她的世界,也算一个小富婆了。
      岁梨也为自己的娇气有一点点不好意思,她忍住了那种钝感的难受。
      谢芜偏过头,看到岁梨好像在走神,连身子也在小幅度地打着摆子,他眼尖,再岁梨浓云似的乌发中看到什么,他开口:“你脖子上是谁亲的?”
      莹白细腻的肌肤,那点猩红的印子显得尤为扎眼。
      哪怕岁梨套在里面的衣服衣领很高,也让谢芜看到了。
      他神色凝固了,连语气也愈发不善,说的话一股子刻薄的意味:“我知道了,是时茶对不对。”
      “听说你们昨晚是睡在一个寝室的,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碰你了吗?除了接吻还有别的吗?”
      谢芜不形于色的清隽面容变得冷凝,他说的话不知道偏到了哪里,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牙酸疯魔。
      “你还不知道他是男的吧,你这么笨估计被玩得眼泪汪汪吃干抹净也以为他是个女孩子吧。”
      岁梨恼怒地皱眉,反驳:“并没有笨到那个地步啦。”
      “反正聪明不到哪去。”
      “你跟我出来。”
      谢芜越想越难受,线条凌厉的侧脸有些冷峻锋利,他拉着岁梨,把岁梨带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
      “脱了。”
      “我看看他碰你到哪个地步?”
      谢芜目眦欲裂,一想到昨天晚上,懵懵懂懂的岁梨被哄骗着,进行更深一步的欺负,他就恨不得手刃了时茶。
      “你在生气什么啊?”岁梨有些茫然,她根本没有搞清楚谢芜生气的点,而且干嘛动不动就要她脱衣服。
      岁梨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他没碰我。”
      亲亲不算碰的。
      可又被谢芜捉住了,抱着她坐在办公桌上。
      他骨节分明的手捋开了岁梨的裤子,露出来白皙纤细的小腿。再往上,因为太白,而泛着粉色的关节这次倒是另种颜色。
      像是磕碰出来的青青紫紫,在细白的皮肤上,就有些颓唐的美感。

第33章 舔狗的三种分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