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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温绷着脸,面无表情:“你在外面候着,一会传你进来问话。”
      砰的一声,木门隔绝了淡月的视线。
      楚青手里端着温热的银耳猪肚粥站在屋里,身体发抖,眼角噙着泪。
      她出演过宅斗剧,知道一朵白莲花妻子在面对捉奸在床时该怎么样表现自己的委屈。
      “青青,”在楚青低眉之际,忽然感觉眼前一暗,一道高大的人影遮住了视线,抬起眼角,委屈的眼泪也在那一瞬间流下。
      孟扬披着宝蓝色的常服,衣襟大开,一手接过她手里的粥,一手揽着她的腰,慢慢把她引向床榻,哄着她坐下。
      “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昨晚虽然醉酒,但是可以保证什么都没做,至于床上的这个女人,我也从未碰过她。”
      孟扬用勺子搅拌着散着香气的粥,道:“春温,你去替夫人检查一下。”
      春温气鼓鼓的掀开被子,被子下有个小小的人影在瑟缩发抖,脏兮兮的辫子,瘦到皮包骨头。
      “呀!”小女娃叫了一声,想要把被子夺回去,她身上没穿衣服,吓的她不敢抬头。
      “还知道害臊啊!”春温冷声道,“你抬起头来叫夫人看看长的什么模样,是不是比仙女还漂亮,不然怎么就敢爬少爷的床呢。”
      小女娃摇摇头,看着很可怜。
      春温揪着她的辫子往上提,这小女娃吃了痛不得已扬起脑袋来。
      平平无奇的五官,眉毛淡淡的,鼻子秀致,肤色有些黑黄,下巴都没几两肉,看着很幼。
      楚青皱起了眉眼,“这样小,你几岁?”
      小女娃扑到地上给楚青磕头:“夫人,仙子夫人,请饶了我吧。”
      春温提醒她:“快回答夫人的问题。”
      “我叫彩凤,今年十二了。”
      看着她那可怜样,楚青有点不忍,叫春温给她披了件单衣,“你起来回话吧,这个天气跪着对腿不好。”
      彩凤却是不肯起身,呜咽着辩解:“我是被鬼迷了心窍,昨夜趁着无人偷溜进来的,我,我,我听人说只要做了孟少爷的通房,就有大把的银子花。
      我家里的哥哥前不久被揍的两腿骨折,躺在家里没法动弹,想来县城找大夫,可又没钱。”
      “夫人,少爷,您们就大发慈心,赏几个钱救救我哥的命吧,我给你们磕头了,彩凤愿意伺候少爷夫人一辈子。”
      “哎!你蹬鼻子上脸啊。”春温被彩凤的一番话气笑了,“你一个爬床小婢,主子一句话就是乱棍打死你都行,你竟然还开口讨钱。”
      “彩凤命贱,打死了还要浪费草席一张,不如留着我这条贱命当牛做马。”
      “真是伶牙俐齿。”孟扬的面色透露出一丝杀意,“我看梅林那儿有口井,经年未用,密布了很多蛛丝,不如就把你填了井,添添那口井的人气。”
      “少爷!”彩凤匍匐着去抓他的裤脚,被他一脚蹬开,又去抓楚青的脚踝。
      “夫人,您长的和天仙一样美,心地肯定也是一等一的菩萨心肠,”彩凤哭道:“若不是被逼无奈,我又怎么会做这种下贱事,我哥的腿真的拖不得了,需要钱,我需要钱。”

第11章 好下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