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话我一定给你带到!”
挂断了傅时的电话,孟晴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孟晴电话里的态度极其不好,问明原由后我笑了,这几天我扫闵家的场子,张家的场子也被人扫了,不用问也知道是闵家做的。
挂了电话我把这事跟大伙说了,把大伙乐得够呛,撒哥特意为此定了两桌以示庆贺。
从饭店回来后,我又接到慕姨的电话,慕姨没有对我扫场的举动评论一句,而是问我愿不愿意接手星达,我没有直接拒绝,说需要考虑几天再回复她。
挂断慕姨的电话,我把这事说给陈东听,想听听他的意见,陈东让我自己拿主意,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这事就暂时放下了!
这些天打了好几场,下面的兄弟有好几个都受伤了,虽然都没伤筋动骨,但也都挂了彩。
钱是安抚疼痛的妙药,这几天扫场一共捞了700多万,我让大伟给下面的弟兄每人都分了10万。
我们在旅馆里休养了三天,一直没等到闵家那边来信。
“项北,咱们就这么干等着?”撒哥拍着吃饱的肚皮说道。
“手又痒痒了?”
“闲得蛋疼,想找点事做!”
我转头看着陈东说:“闵家还有哪些场子,咱们没照顾到?”
“还有七八家小场子!”
问过具体地址后,晚上我们兵分两路去了樊城的两个场子。
我们四个老千去一个场子,大力带着黑匣子去另一个场子,撒哥和闷葫芦分别带着十几个兄弟,在两个场子外面等信号随时接应我们。
我们四个来的地下赌场,是一家名为雅园茶社的茶楼。
茶楼表面上是一家喝茶打牌的茶楼,一楼全都是喝茶聊天的人,二楼稀里哗啦全部是打麻将玩牌的声音,还有人在下象棋。
我们来到二楼,上三楼的时候被人拦住了。
陈东把拎着的钱袋子打开,给那人看了一眼,笑着说:“我们是来玩牌的!”
守在楼梯口的男人,看了一眼袋子里的钱,又看了看我们说:“玩牌你们上楼干什么啊!”
我知道这是看我们眼生,不肯放我们上去。
杨坚打开钱袋子抽出几张红票,牛逼逼哄哄的说:“拿着,今天要是手气好,出来再给你几张!”
男人先是看了一眼杨坚敞开的钱袋子,犹豫了片刻接过杨坚手里的钱说:“几位第一次来?”
“去年来过一次,今年是第一次来。”杨坚接话说道。
“既然来过,就该知道这里的规矩,先去那边换茶水!”
杨坚拍着脑袋笑了一下说:“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以前都是朋友给换的,我还真没自己去换过!”
男人说的茶水就是对筹码的一种称呼!
男人把钱揣进兜里,一步三晃的把我们带到二楼最里间的包房里。
陈东把手里的钱袋,递给坐在桌子后面的中年妇女说:“换20万的茶水。”
中年妇女顶着个朝天鼻,看着我们说:“你们四个就换这点?”
杨坚见状,晃了一下手里的钱袋子说:“这还有呢!”
“要换就一起拿过来,别一趟趟的折腾我!”女人没好气的说道。
杨坚没和女人一般见识,把钱丢在桌上说:“我和他一样!”
女人瞪了一眼杨坚,把两个袋子里的钱拿出来,在点钞机上过了一遍,扭着水桶腰把钱拿进隔间里,没一会儿拿着两个黑塑料袋出来了。
女人把塑料袋扔到桌子上,屁也没放一个坐到椅子上继续看着电视。
我们拿着袋子出了包房,沿着楼梯上了三楼。
第184章 扫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