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白姒在窗边思考了许久，从夜色灰沉到晨曦初升，一地烟灰。
丢掉吧，舍不得，留着吧，心里气。
就像一个妖怪抓了一个人，特别的中意。
但后来一件事情让妖怪觉得，原来，妖怪在这个人心里没有他所谓的大义重要。
就算一切的一切怪不得那个人，甚至说是应该感谢那个人。
但当那个人带人来讨伐这个妖怪的时候，妖怪就已经明白。
他们的立场不同，那个人拼命地想要将妖怪化作人，将期间做的一切称为“帮助”。
但那个妖怪就想，那个人为什么就不能选择融合她呢？
说白了，就是那个人心里的家族大义要比妖怪重要呗。
白姒那一刻觉得自己幼稚极了，为了这一点就死咬着不放，她什么时候这么较真了？
不喜欢下一个就是了，干嘛死咬着夜清寒不放。
夜清寒眼睛眨巴眨巴，开始一条一条数了起来。
“第一条：我害怕，我害怕姒姒不要我。
在恢复记忆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姒姒，瞒着姒姒。
在最后想出方案时，没和姒姒商量，是我太自以为是了，以为万事俱备，可以保护好姒姒。
结果被人乱了信息，姒姒还什么都不知道，是我自大没脑子，祸及了姒姒。”
夜清寒说话时满满的懊悔，嗓音带上些哽咽。
“第二条：我不够了解姒姒，我原本以为是会给姒姒排忧解难的。
结果全错了，……，是我该死，是我对不起姒姒……”
白姒听着夜清寒这一条说了十几分钟，似乎还没有完的意思，眉头微蹙。
“我知道了，下一条。”
“下一条？”夜清寒凤眸小心翼翼地看着白姒，纤长的睫毛轻颤。
还有下一条啊，不过姒姒说他错了就是错了，夜清寒仔细思考着。
白姒抽出手，把玩桌旁的两个核桃饰品，淡淡地看着夜清寒。
“第三点：是我思想陈旧，当时应该早点告诉姒姒，征求姒姒的意见的，……”
“下一个。”白姒不耐烦地说道。
夜清寒可怜兮兮地看着白姒，却得不到半点回应，“第三条：……”
白姒：“和第一条撞了，下一条。”
……
夜清寒，“第n条：……”
白姒继续玩弄核桃，“和第三条撞了，下一条。”
夜清寒，“第n+1条：……”
白姒：“和第一条撞了，下一条。”
夜清寒愈发焦虑，大脑仔细思索所有信息，“第n+2条：……”
……
白姒面无表情地看着夜清寒，手里的核桃也停止了转动，“怎么，想不到了？”
夜清寒慌忙抓住白姒的手，“没有，我再想一下一定能知道，姒姒。”
“你也别猜了，我给你个选择。”白姒看着一脸懵的夜清寒，说不出的滑稽感。
“嗯，姒姒问吧。”夜清寒哼唧道，爪子又抓住白姒的手。
夜清寒就这样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还一直往白姒怀里凑。
“如果有一天我无缘无故杀了一个好人，你是会劝我还是会帮我？”
嗯？”
白姒漂亮的桃眸藏着疲惫却依旧挡不住的矜贵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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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n+1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