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直以来,他才是最应该离开的。
是夜清寒的声音,可宝贝怎么又哭鼻子了?
白姒一时间难掩的心疼,迫切地想要睁开眼寻找声音的来源,去安慰一番。
但一时间竟然动弹不得,有些火燎。
只能听见男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声音愈发无力起来,似乎下一秒就要就此中断。
“对不起姒姒,是我错了,对不起——”,鲜血弥漫了夜清寒的双眼,墨色睫毛微颤,几下后就没有再次掀起。
白色圣洁的水晶棺,周边鲜艳欲滴大片盛开的玫瑰。
血泊中的男人目光直到最后一刻也落在棺中安静的女孩身上,不曾偏移半分。
周围的一切都艳丽得像一幅画,一幅凄凉、绝望、满是绝望遗憾的画。
“夜清寒!”
到声音的逐渐堙没,白姒直接从梦境中挣脱出来,坐起身,呼吸微乱。
闭着眼睛回想那个无厘头的梦境,无比的荒唐。
但身临其境的窒息感让白姒不自觉心慌。
难道是最近夜清寒在自己耳边哭多了,所以梦里都在哭吗?
“怎么了姒姒,做噩梦了吗?”,白姒坐起来的时候夜清寒就立马醒了,着急地问道。
女孩额头有些细汗,夜清寒忙拿纸巾给她擦拭,被子往女孩身上盖了些。
接着把白姒搂进怀里,将被子裹好女孩,温柔地亲吻了下。
“嗯,我梦到你在我耳边哭宝贝。”,白姒缓了下压抑,摸上夜清寒的脸庞揉了揉。
怎么就不长肉肉呢?愁死个人。
“可我没欺负你啊。”,白姒故作疑惑地看向男人。
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狡黠,夜清寒无奈地勾唇浅笑,反问,“没欺负吗?”
昨晚明明说过等他的,结果呢,想到这夜清寒心里就痒痒。
眼尾染笑,看着怀里娇嫩香甜的小姑娘,放在白姒腰间的大手躁动起来。
“姒姒,疼一下我好不好?”,夜清寒抵着白姒的脑袋,低笑着开口。
夜清寒整个身子倾覆到白姒身上,手臂撑着床单,嗓音低哑诱惑。
男人皮肤很白有些羸弱的样子,可肌肉却很是结实,凤眸上染着薄薄一层的水雾,格外勾人。
白姒被夜清寒压到身底下,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炙热的气息就落了下来,沁着薄荷香。
夜清寒扣住女孩的脑袋,珍重而又迫切地亲吻女孩的红唇,气息逐渐侵入。
“姒姒,姒姒……”
刚才的波澜很快就被此刻的炙热打破,房间里温度充满香甜,玫瑰的清冽甘甜和薄荷的微凉交融。
温度骤升,一夜无眠。
女孩的每一丝香甜都让夜清寒着迷,宛如绽放在灵魂深处的罂粟,染上了就再也戒不掉了。
白姒就是他夜清寒的全部,他为数不多的情感全都倾泻在女孩身上,偏执成瘾。
他求得不多,只要姒姒平安喜乐,留他在身边就行了,如此就行,应该是很简单的吧。
……
热带森林的深处,酷睿正在进行着病毒进化试验,突然实验室的门被一下踹开。
酷睿手中的试剂因此晃了一下,慌忙地看向门口,几个人身着黑衣的人端着枪。
甚至来不及
第99章 应该是很简单的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