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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成思安准时出现在她门口。她贪睡,说是早上其实已经不早了,今天她倒是垂头丧气的不开心的样子。
      “怎么了?”沈衣衣放下手中在绣的荷包,拉她坐到身边。
      “我的麻雀死了。才抓到的,本来想想好好养,但它死掉了”成思安撇嘴,那只麻雀真不识好歹,她都好吃好喝的供着了,它还是活活把自己饿死了。
      沈衣衣摸摸她的头,“麻雀是养不了的。它们生**自由,是不能养的笼子里的”这些小东西倒是比人性子更刚烈,“安安要是喜欢就养只鹦鹉吧。”
      “鹦鹉?小嫂子养过吗?”
      沈衣衣摇头,也不算养过。曾经有一只飞到她门口的树上,尾巴是黄色的,头上还有一簇红,昂首挺胸的看着高傲的很。她喜欢的紧,又不想囚着它。喂了几次食,那只鹦鹉会时不时飞来停在她的窗檐上。她见过别人养的鹦鹉还会背诗,她苦口婆心教了它半天,那只鹦鹉是个笨蛋,到头来只会说她的名字,不知道它是不是还在她那里等她。
      “好啊,明天叫哥哥送一只。我们一起养吧。”
      沈衣衣点头,门口传来七的声音,她愣了下。
      “主子叫我送点伤药给夫人。”
      七恭敬的将药放在外面的桌上。这是皇上赐给主子的药,他有预感这位夫人可能不会和之前的一样了。
      “帮我谢过掌印,手上已经好了,不打紧的。”
      第一次听到七说话,沈衣衣还有些奇怪。掌印身边人好像都用我来自称,七不会称呼自己为奴,就像他不用她自称妾身一样。
      “你伤了手啊,嫂嫂。疼不疼啊,哎呀哥哥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让你伤了。”
      成思安拧巴着小脸,拿起她的手吹了吹。嫂嫂刚刚还在绣荷包,她也怪自己太粗心了,竟然没有发现。
      “没事的,安安。”
      成思安明晃晃的关心闪了沈衣衣的眼,她眨巴了下干涩的双眼,看向外面桌上的药。
      “对了,我昨天听月月说河神节快到了。嫂嫂,什么是河神节啊。”
      月月是她的婢女。成思安很少过节,大多过的都是避不开的节日。
      “河神节啊,”沈衣衣还是小时候听过娘亲说这个故事“从前有一对壁人,他们很爱彼此。男才女貌很是般配。但是县令爷看上了女人,要强行娶那个女人。女人抵死不从,就跳了河。男人得之后,不愿独活,也跳了河。河神被他们的爱情感到,救下了他们。他们终于又在一起了,幸福的永远的在一起了。河神节是有情人表白心迹的节日,是河神赋予的权利,令相爱的人永远在一起。”
      说完后沈衣衣看成思安撅着嘴,扭着眉,好像没懂的样子。“怎么了?”
      “直接去问那狗县令要人不就得了。胆小鬼,白白叫自己女人送了性命”成思安歪着脑袋,不明白,“换我哥哥不得提刀把那老变态狗头砍下来”
      哥哥说想要的东西要自己抢,强大才能守护自己想要的喜欢的。
      沈衣衣汗颜,才多大的小丫头。她还想这兄妹不太一样,这样一看还真是一个磨子刻的。
      河神节要到了,沈衣衣让自己忙起来了。她猜掌印应该不会回府,毕竟他没有事是不会回来的。她想让大家热闹一点,掌印府冰冰冷冷。她让小慧买了很多花灯,灯笼,彩带和许愿条。在她兴致勃勃装饰的时候,她收到了娘亲的密信。看完后,她一点一点的烧着了。她知道自己的利用价值来了,是时候要见掌印一面了。正好下人回来说老爷回来了。她侧着头想世上还有这样巧的事情。
      晚上,她叫小慧端来了熬了一下午的燕窝羹。
      “小姐,你真的....”
      她示意小慧不要说了。站在门口,她心里真的打退堂鼓了。
      她抬手轻轻的敲门,得到里面人的回答,她小心翼翼的提起裙摆走进去,里面好冷。
      成宴清对她的来到倒不吃惊。那愚蠢的沈老头,越老越蠢了。今日在朝堂上提议将皇上一母同胞的妹妹送去和亲。他其实并不是非要送公主去和亲,不过是一种试探。试探皇上也试探朝中人。或许沈老头也是不得已被推出来当这个出头鸟。别说还真有蠢的,上书求皇上考虑。皇上震怒,掀了桌子。
      “宴清,朕终有一日会把他们连根拔起,要不朕就不配坐在这。”
      在宫里时他就想起家里的人,她应该听说了吧。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他突然很期待,这也是他今天回来的原因。
      她穿着藕色的袍子,比之前看到的正装看上去更乖巧了。
      沈衣衣抬眼看了他一眼,他坐在桌前一手拿着笔漫不经心的叩着桌面。
      “掌印,我做了些燕窝羹,想您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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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