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段卓如今已经进了军营历练,假以时日也是要带兵出征的。
这也是越云浅最满意的地方,她认为自己也是能成就一番雄图霸业的,上阵杀敌她不会比男子差。
这江山不就是能者居之?皇上的位置是从别人手上抢过来的,他能抢别人的,她也可以抢他的。
如果不是越惜逼得她不得不嫁,她也曾打过入宫为妃的念头,武则天走过的路她也能走。
有句话叫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显然越云浅是没听过的。
段府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来看热闹的百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大户人家都有撒喜钱的习惯。
射过桃木箭,段卓将越云浅迎下花轿,两人牵着红绸缎一前一后往府里走。
新娘子是要过火盆的,越云浅的脚伤还没有好利索,她晃晃绸缎失意段卓抱她过去。
还沉浸在越惜被桑霖下聘的事中难自拔的段卓并未察觉到她的动作。
越云浅只能忍着脚伤跳过去,心里开始埋怨起来。
近距离跟段卓站在一起,越云浅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心不在焉。
她强忍着没有发作。
一场婚事,一位心不在焉,一位满是怨怼。
当晚两个人就在洞房中吵了起来,越云浅甚至对段卓动起手来。
转眼便到回门的日子。
越云浅打定主意要在今日潜进相爷书房找证据,一大早起来就很积极。
过了两天鸡飞狗跳的日子,段卓对越云浅的喜欢已然消失殆尽。
越是相处他越是察觉到越惜的美好,那么温柔的人才是他的良配。
想着能见到越惜,他也难得上心起来。
看着催着下人快一些的段卓,越云浅冲过去对着他就是一巴掌。
段卓一把将她手臂抓住,“你做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越云浅像一只斗鸡,浑身炸毛。
段卓只是冷笑,懒得理她转身走开。
若不是被她迷惑,他怎么会放弃越惜。
两个人像个仇人一样却还要共坐一辆马车。
越云浅回门对相爷跟夫人来说不算大师,跟平日里没有什么不同。
越惜一大早起来打扮的美美的,用早膳时都是急急忙忙的。
桑霖说今天要带她去城外打猎,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出过京城,更别提打猎,父亲母亲都说太危险。
怕父母阻拦,越惜没有告诉他们要去哪里,只说桑霖约她出去玩。
已经订亲的两个人出去游玩并无不可,相爷跟夫人没有阻止。
吃过早膳,越惜就在前院等。
急得她都要派人去催的时候,总算有马车声响起,越惜小跑着往外跑。
等她跑到门口,马车里的人正好下来。
段卓看到越惜来门口接他们,两日的不快一扫而光,面上露出笑容。
看到不是桑霖,越惜小脸垮下来,他怎么怎么慢啊!
又是一阵马车声响起。
越惜朝着声音看过去,桑霖正坐在马车前。
“你怎么才来呀!”总算来了,越惜笑着小跑过去。
桑霖从车里取出一把莲蓬,几袋零嘴。
“给你准备这个去了。”
桑霖伸手拽着越惜登上马车,两个人一起钻进车厢里。
车夫赶着马车从段卓他们的马车旁走过,段卓仿佛能听到马车里那两个人的笑语声。
她竟对他视而不见。
越云浅看着段卓一脸嘲讽,“你以为你在她那里有多重要?”
你想回过头喜欢人家,人家还能看上你吗?
段卓懒理她,率先走进相府。
桑霖动手剥莲子,越惜张嘴吃,配合的极好。
当她在门口匆匆跑向他的那一刻,他心内的满足难以言表。
终于不像以前那样,越惜的眼中只能看到段卓的存在。
打猎对于越惜来说是常事,虽然辟谷了,她还是有些口腹之欲的,三师兄烧烤也是一绝。
对于娇滴滴的原主来说可是第一次,桑霖手把手教她搭弓射箭。
力气不够,越惜一无所获。
桑霖箭法却是不错,鲜少有射空的。
这片林子是属于皇家的围猎场,平时没什么人来,桑霖经常拿着庆王爷的令牌进来。
说起皇家,越惜难免想到自己那没良心的大师兄,庆王爷跟皇上是亲兄弟,那么桑霖就是皇上的侄子。
作为侄子他应该能见到皇上吧?
“能啊!”桑霖瞅瞅四下无人,小声跟越惜吐槽,“你不知道皇上有多可怕!我从小到大没见他笑过,天天阴着脸我一看到他他就发抖。”
是亲师兄没错了!
小时候越惜见到他也抖,后来五师兄跟她说有一种病叫面瘫,想看他心情好坏,看天气就行了。
确定了皇上是大师兄,越惜放下心来。
第19章,穿越而来的杀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