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头和胡文德,在公堂上堂而皇之的互相交换了眼色。
光头先是朝堂上拱手作一揖,才缓缓开口道:
“府尹大人明鉴,草民吴尺,状告如月酒楼一干人等,菜中下毒,草菅人命!”
又指了指被捕快抬上公堂的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言辞悲切地道:
“”我妹子今日在那如月酒楼吃饭,结果一回家就被药倒了,口吐白沫,奄奄一息,我带着妹子上门求个公道,反而被这掌柜的叫人打了一顿,不信您看看,我这光头上现在还好几个包呢!”
堂上的众人一见光头头上的那几个大包,都险些憋不住笑。
听说还是一个小姑娘用扫帚打的,这光头白长那么大个子了,居然毫无招架之力,竟然让人打成这样?
胡文德清了清嗓子,手握惊堂木又是一拍,故作威严地问道:“岂有此理,居然敢害人性命在先,又持械伤人在后!如月酒楼的一干刁民,你们可认罪?”
柳飘飘一脸镇定地看着那二人你来我往在她面前表演后,缓缓开口道:
“启禀大人,草民不认罪!”
胡文德脸色一沉,怒斥道:“大胆刁民!堂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柳飘飘面不改色,抬起手指,指了指还蜷缩在地上的女人,沉着的开口道:“大人,这两条罪名我如月酒楼都不会认!”
“一罪,是你们说我酒楼草菅人命,我们不认!这位娘子今日确实在我们酒楼吃过饭,但她离开的时候都还好好的,一个下午过去,却突然发病,也许是她这回去之后吃的其他的东西导致的呢?”
光头吴尺眉头一拧,骂道:“你放屁!我这妹子今日出酒楼的时候,身子就有些不适了,只是当时没有放在心上,回去之后病情更加严重,这才反过来,就是在你这酒楼里中毒了!你刚才那么笃定我妹子出门的时候好好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柳飘飘道:“当然有,我店里的伙计都可以作证!”
吴尺哈哈一笑:“你店里的伙计说话自然是向着你的,这算什么人证?”
柳飘飘又道:“今日这娘子是和她的丈夫一起来吃饭的,叫她的丈夫上堂来一问便知。”
然后她又是一转头,对着堂上的胡文德说道:
“大人,这娘子已经被晾在堂上这么久了,却还是没有郎中来诊治,再拖下去,只怕是真的就要凶多吉少了。大人身为城中的父母官,还是应当以人命为重。”
胡文德向吴尺望了一眼,只见吴尺不动声色地朝他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道:
“言之有理,本官自然是以人命为重,来人,把府里的仵作请上来,速速为这女子医治。”
柳飘飘又是一抬手,开口阻止道:
“且慢大人,依草民拙见,还是莫要请府中仵作来医治,俗话说得好,术业有专攻,仵作最拿手的毕竟还是验尸查案,而不是治病救人,既然这娘子病得如此之重,为了不耽误病情,我认为还是请医术高超的郎中来医治为好。”
废话,他们这么干脆就愿意叫仵作上堂,分明就是仗着都是自己人有恃无恐,这仵作只要一上场,怕是直接就能定了柳飘飘等人的死罪。
胡文德还没来得及开口
第22章:堂上辩冤[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