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娜类似,不过和她有关联的商人索林·布克对她的死并不无动于衷,为了破案,他给警方以及民间提供了高达一千英镑的悬赏,奥利维亚除了子宫、肾脏外,肋骨被某种铁器折断,心脏被取走。”
令警员们既庆幸又不甘的是,凶手经过从头至尾一个半月的疯狂后,突然销声匿迹。
唐杰已经有几天晚上睡不着觉了,没人能想着地下室里女孩尸体的惨状,而在上方的房间里酣然熟睡。
他回想着每件独立而又相连的案件,先是由礼拜街东行,经由一条西南方向的大巷来到皮革街,然后再西行折返来到圣凯瑟琳区西北角的克利夫顿广场,三点连线可以勾勒出一个斜三角的区域,这也是凶手第一片活动的区域,警员们重点搜查的范围。
而后他重新来到皮革街,其末端与主教门街毗邻,沿着主教门街一路向南,可以来到猎犬沟渠街,也就是凶手第三次集中行凶的地方,而沿着猎犬沟渠街向东南方向行走到末端,则来到了白教堂,这条微微向东北方向倾斜的街道,却是凶手第二次集中行凶的地方。
由此可以看出凶手的行迹是如何地捉摸不定,甚至可以说是随心所欲,也有警员提出质疑在这三个地方行凶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但这种情况很快被唐杰否定,犯案的间隔时间几乎都是相隔一周,从前世的刑侦知识来看,这很符合连环杀手冷却期的时间。
连环杀手在一次“谋杀体验”使得自己的兴奋感达到高峰后,往往会需要时间来平复自己的心情,这段时间他们不会再度作案,但糟糕的是,他们的行凶手段可能会愈加残忍,甚至愈加熟练。
从泰莎到奥利维娅,可以看到凶手从只是满足欲望、施暴,慢慢上升到了施虐、折磨,埃尔姆认为女孩们的脏器都是活着被取出,有两名女孩甚至是痛到进入了休克,然后流血致死。
如此凶残的罪犯真是闻所未闻,而且和化名里奥的柯利弗德不同,警员们从这名连环杀手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良知的存在,他是真正的坏种,由于各种猜测,警员们给他取的代号叫做——“无种恶徒”。
不过有关案件的观点,托隆少有地与他产生了分歧,其实上是警员们的观点也产生了分歧,在于第一名受害者到底是泰莎还是萨莉萨。
唐杰坚定地认为泰莎才是“无种恶徒”的初次作案,理由是麦金色头发、水手绳结,遭受过侵犯、以及泰莎的死亡地点和时间吻合规律。
但托隆并不这么认为,理由是麦金色头发和水手绳结对于英国人、特别是在伦敦过于常见,而抛开泰莎其余的案子,受害者尽数被取走了子宫,但泰莎并没有。
这并不是一个小分歧,开头的方向无疑可以决定案件的走向甚至是结局,谁也不认为自己的观点有错,谁也不想凶手逍遥法外,最后的结果就是调查的队伍暂时一分为二,两边分别以唐杰和托隆为首同时开展调查,资料共享。
实际上跟着托隆的人更多,绝大多数人都觉得泰莎的死只是一桩普通的侵犯谋杀,后面那些罪恶滔天的事情才是“无种恶徒”的作为。
唐杰也没解释什么,办案靠能力而不是职权,笃定泰莎唯一依靠的是自己的直觉,跟着自己的基本上都是巴德利一案的班底,他们出于的是对自己本身的信赖。
他在天亮时回到了礼拜街,买了些水果,顶着黑眼圈敲开了一处普通住宅的房门,开门的是泰莎的父母,他们离女儿的住处只有不到两百米,可以想到他们此刻心中所遭受的不甘,痛苦的折磨。
头发凌乱、面容枯槁的中年男人只把门口开了一条缝,十分警惕地打量着他,一只手扶着门,一只侧在背后的手或许是拿着什么东西。
“记者?混混?我已经受够你们了,我不客气地告诉你,如果你胆敢打什么歪主意,这栋房子里还活着的男人便要给你一点教训!”
唐杰没有说什么话,示意了左臂抱在怀里的用纸袋所装的水果,右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枚警徽。
男人脸上的警惕减退,但是愤怒和恨意却更甚了,但他不知做出了什么决定压下了心头的情绪,将唐杰放进了门来,随即“砰”地一声猛地将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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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歧路寻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