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动武，慌慌张张收拾摊子，他眸底浓郁的戾气散了散，“吃不吃糖人？”
两人一人一串糖人，带着血的糖葫芦他也不愿意放开，那毕竟是她第一次给他买的糖葫芦。
他们身影渐渐消失，身后是一地尸骸。
……
“你在走神。”
连雪清冷淡然说出这个事实。
越寒殇的思绪被拉回来，见她已经在吃面，低头一看，自己的面不知何时也摆在了桌上。
他一手拿着糖葫芦和糖人，一手拿起筷子搅了搅碗里，虽说是牛肉面却只有两块牛肉的面，将牛肉挑出来放到她的碗里，嘴里还说着糖葫芦的事，“本来还想和你有一个甜甜的回忆，现在看起来，只能拥有一个关于牛肉面的回忆了。”
说到最后他险些笑出声来，阴鸷锋锐的眸子温柔了不少，“牛肉面的回忆，听起来也还可以。”
连雪默默将他的牛肉面还给他，“你自己吃。”
“你不吃啊？那你把你的给我。”
连雪：“那是我的。”
越寒殇：“……”
他听明白了，小姑娘是不想要他的，也不想把自己的给他。
他危险的眯了眯眸子，手指沿着肩膀路过脖颈抚上她的脸颊，“你倒是真的一点不怕我，是不是以为我不会伤害你？”
“你想做什么，任何人想做什么，都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你对我好点，我的一切，你都说了算。”他双瞳乌黑深邃，眼底的旋涡像是要将她吸进去。
连雪撇开视线，低头专心吃面，同时他的手也就被晾在了半空。
他神色说不上是落寞还是什么，叹了口气，却又故作轻松道，“牛肉面真苦啊，还是糖葫芦甜。”
他明明没吃，却给两样东西下了定义。
连雪怀疑他味觉出问题了，牛肉面明明很香。
连雪吃完面，越寒殇留下魔灵珠结账，然后手里拿着糖葫芦和糖人离开。
月亮不知何时出来了，万里无云，它挂在高高的枝头，明亮璀璨。
“今晚的月亮……很圆啊。”
越寒殇双眸凝了她一眼，顺着她的视线一起看月亮，“是啊，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昨天是十五吗。”
“嗯，”他幽幽叹气，“今天是十六。”
连雪发现他今晚叹气的次数可真多，不由瞥了他一眼，却见他手里捏着只咬了半口的糖葫芦和完整的糖人。
“你怎么不吃啊？”
“带回去。”
本想在离开之前，拥有一个甜甜的回忆，但此刻发觉，好像忧思更多。
他突然转眸看她，星眸里似是氤氲了一层水雾，试探的询问，却又带着一丝乞求，“我们走回去吧。”
“从这里？”连雪思索道，“走回去天都要亮了。”
“那……那就等我吃完糖葫芦和糖人，再用瞬行术回去，可以吗？”
在他紧张的凝望下，连雪轻轻点了点头。
向着云霄阁的方向，一步一步慢走着，越寒殇张口咬下最上面剩下的半个糖葫芦。
第39章 牛肉面的回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