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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李昊天,出生在东北一个偏僻的农村,那个村名字叫李家村。
      听我姥姥说,我出生那天乌云密布,天空中有一群乌鸦,在屋顶上盘旋,时不时“嘎嘎嘎”叫几声。村里人说,乌鸦在空中盘旋不是什么好兆头,不是大祸临头,就是会发生多灾多难的事情。
      而在那群乌鸦“嘎嘎嘎”的叫声中我落地了,重三斤二两,只有矿泉水瓶子那么大,眉心中忽隐忽现还有一个红色圆形状的胎记,说来也怪,别人家生娃都是六七斤重,而我只有三斤二两,村里人都认为我活不到一个月,可是就这样,我妈妈和姥姥一把屎一把尿的,硬生生把我这脆弱的身体养活到了十岁。
      十岁那年,我过完生日的第二天,眉心中的红色胎记越来越明显,而且越来越大,像红色的玫瑰花一样死死的印在我的脑门子上。
      当天下午,我和邻居家二胖在河边摸鱼,玩的正开心的时候,二胖手指着我哆哆嗦嗦的说:“小天,小天,你脑门子上的胎记出了好多的血,好像有啥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似的,太恶心了。”
      我听二胖这么一说,心里还有些纳闷,用手摸了摸脑门,还真的出血了,但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几分钟过后,我脑门上的血越流越多,滴滴答答的流在了地面上,吓得我扔下,手中的捕鱼工具,紧忙就往家跑。
      快跑到家的时候,发现姥姥一个人正坐在大门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看我行色匆匆的跑了回来,张口就问:“咋了小天,你猴急啥玩意?喂...慢点的跑别摔倒了。”
      我一边跑一边哭着大声呼喊:“姥姥,姥姥,你快看看我的脑门咋啦,咋还出血了,二胖说是有啥东西要钻出来。”
      姥姥也看见我脑门上的血迹,也是眉头一皱:“小天啊,没啥事,别怕啊,有姥姥在,你啥也别怕,走,先跟姥姥进屋,姥姥给你包上就不出血啦。”
      到了屋内,妈妈正在做饭,看见姥姥领着我,着急忙慌的进屋就说道:“妈咋啦,着急忙慌的干啥啊?,咦..小天你这脑门子咋地啦?咋还出血了呢?”
      姥姥把我妈拉到身边说道:“行了,二丫你先别忙乎了,快去找个啥东西先把小天脑门子上的血止住,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此时的我已经满脸是血,如果让外人看见,我现在的造型,能吓个好歹,看着特别慎人,但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也不疼也不痒,就好像流出来的血不是我自己的一样。
      妈妈赶紧把我拉到身边,从抽屉里找了一些,纱布还有止血的云南白药,把我的脑袋包的左三层右三层,像个电影里面,经常播放的印度阿三造型一模一样。
      这时候我已经不害怕了,也不哭了,就问妈妈:“妈,我脑门上咋还突然出血了呢?咋回事啊?我还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妈妈用手摸着我的头说道:“小天啊,妈也不知道咋回事,一会等你姥姥回来的,你问问你姥姥可能会就知道了。”
      包扎好了脑袋,妈妈看我没什么事,又去厨房忙活去了。我只好百无聊赖的满屋子转悠,也不知道自己想干点啥。
      我突然看见妈妈的柜子没有上锁,就贼兮兮走了过去,平常的柜子都是锁着的,每次我想看看里面都有啥东西的时候,妈妈总是训斥我,不让我乱碰。
      今天赶巧了,柜子既然没有锁,可能是妈妈忘记了。
      我有些兴奋,兴奋的想尿尿,还好我忍住了,没有尿出来。我搓了搓手,然后慢慢的打开了柜子中的抽屉。
      发现里面,只有几张黑白底的照片,还有一些信封,其他的啥玩意都没有,我疑惑了一下,顺手就我拿起第一张照片,仔细的瞧了瞧,发现照片中是三个人,有一个是妈妈,怀中抱着一个婴儿,笑呵呵看着前方,那个婴儿可能就是我吧~!
      还有一个男人搂着我妈妈的腰,男人的模样很模糊,看的不太清楚,这应该是我爸爸,我摇了摇头,从小长这么大,我根本没见过我爸爸长什么样,也许我出生的时候见过,可是那时候我还小不记事,现在好不容易看见了,还不清楚。
      我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根本不知道爸爸是个什么概念,每次我问妈妈,爸爸去那里的时候,妈妈脸色都会大变,总是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多问。
      时间一长我也就不多问了,反正村里人都知道我没爸爸,我也不在乎。
      记得有一次我无意中,听见村里面人聊天说,我爸爸七年前出车祸去世了,连尸首都没找到。
      就连我爷爷奶奶也在七年前突然消失至今下落不明,妈妈当时悲痛欲绝受到些刺激,性情大变,有时候疯疯癫癫犯虎劲,有时候和正常人也没啥区别,不过到现在,我也没发现妈妈啥时候犯过毛病。
   

第1章 请神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