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泼你妹的妇!老娘还没嫁人呢!”
袁德昭一根木棍在空中旋转跳跃长了眼,成功击中刘能的臀部,把人送回了大地的怀抱。
“死,死婆娘,娘啊,痛,等着你们!”
刘能跌下来墙头,看着袁德昭语无伦次地又惊又叫,最后屁滚尿流地走远了。
李婶的锅铲都没派上用场,恨恨道:“这货骂人的时候脑子倒灵光,又来爬墙头!这刘家真是个挨千刀的!”
袁德昭当即明白了。
“李婶,这刘能...该不会是在缠着穗穗姐吧!”
这刘家的小儿子今年都二十有五了,此前说了两门亲,可新娘子过门没多久就都死了
村里都在传言这刘傻子不仅傻,还有那方面施虐的癖好,是以全村再也没有人把自家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往火坑送了。
“哎...”李婶抹了把泪,“这都是什么糟心日子啊!”
待李婶完全冷静下来,才说出了实情。
原来那刘家不仅是想让赵穗穗嫁给他家的小儿子,还暗地里尾随了赵穗穗多次,想瞅准机会就把这碗剩米饭给煮熟了。
有一次,差点就遂了他们心意。
“这刘家干的是人事吗!”饶是苏文清没有子女也气得不清。
“谁让咱们孤儿寡母的,受欺负也是难免的事。”
袁德昭拉着李婶进了屋,说明了来意。
“真的...苏先生真的愿意替我家穗穗看病?可是...”
可是她没钱啊。
“放心,苏先生不收钱,但苏先生只负责看诊不负责抓药哦。”
“那成,那成!”
如果全然不收取一分费用,李婶也断然会接受的,况且,赵穗穗这病花费得更多的其实是诊金。
疑难杂症,无人能看,药石花费少,难的是下诊断的名医。
这时的苏文清医术已然脱俗,但名气还差了些。
赵穗穗坐在院子里,神情呆呆的,长时间的口不能言让她性子越发沉静。
苏文清把脉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而后摇了摇头。
李婶的心一凉,“怎...怎么样?”
“当年穗穗发病的时候我也知道,医治确实是晚了些,但,怎么也不应该像这般口不能言才对。”
苏文清似乎也陷入了苦恼。
“穗穗她...”李婶抹了把泪,“穗穗她小时候其实是能说话的,只是喜静,但自从那次发热后,不仅不说话,连神志也是...”
“李遂那个庸医!这分明就是当时他用药不当!”袁德昭怒道。
当年如果不是李遂将苏文清赶出了安庆村,李婶也不会落得那般毫无选择任人宰割的境地。
“你们别急,也并非全然不能治,我开个方子,先将穗穗的身子调理好我再来施针。”
施针,说明便还有尝试的余地,说明还有期望。
“我的穗穗她...她还有救?”李婶简直不敢相信,握住了苏文清的手,当场就要跪下,被袁德昭及时扶住了。
“在下虽不敢保证,但总能比现在好些。”
“那便好,那便好!”
日子已经跌到了谷底,只要能比现在好那她就心满意足了。
袁德昭把苏文清送到了村口,又折了回去。
“阿昭,你怎么回来了,可是苏先生落下了什么东西?”
“并不是,李婶,你想赚钱吗?”
第34章 赵穗穗的苦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