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让那贱妇伏首认罪呢?
秦夫人往柴房的方向走去,她心里有一万个折磨人的点子。
这其中自然有不留痕迹便可以让陆姨娘生不如死的手段。
“大娘子妆安。”见当家主母来了,几个婆子弯腰赶忙福礼。
“陆氏这贱人如何了?可还是不招?”秦氏睨了张妈一眼,这几个嬷嬷中,她一向是办事最得力的。
“回大娘子,陆氏贱皮贱肉的倒是耐得住折磨,这银针对她丝毫作用也没有,硬是咬紧牙关一个字也不说。”
“哼,没用的东西,让我来会一会这贱妇!”
秦夫人小心翼翼地步入这柴房中,身后的丫鬟给她提着名贵的狐裘披风,生怕这腐烂发臭的稻草和烂泥脏污了主母的华服。
“?月,给我拿一个木柄来。”秦夫人心生毒计,脸上扬着的?人的微笑。
太夫人不是不许她搞出人命吗?也不喜血腥吗?她自有方法可以让这贱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月很快送来了一个像木棍的东西,五寸长,两指那么粗。
“把这贱妇的亵裤给我扒了,张妈,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陆姨娘看到那个木棍,就知道秦氏这个狠毒的主母使的定是阴私残忍的下作手段。
她缩了缩脖子眼神中露出一丝怯意,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柔弱妇人,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刑罚。
张妈办事非常干脆利落,直接把她的亵裤扯下,把木柄向她下身用力地捅去。
只见陆姨娘惨叫一声,身下已血肉模糊。
“姨娘,你若是不想再受罪,我劝你招了吧,至少还能死个痛快。”秦夫人蹲下身子,眼神阴狠,说话却很轻柔,活像地狱里索命的母夜叉。
“大娘子,妾没做过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招的。
你即便是把我折磨死也只换得一副冷冰冰的尸体而已,我的心却是干净的。
只是你手段如此冷酷,夜里做梦时就不怕我死后来索命吗?”姨娘死死的盯着这个满头珠翠,一身华服的当家主母,眼神里充满着切切恨意和深深绝望。
【灵儿,为娘若去了,你莫挂念,愿我来生还做你的母亲。
只是下辈子如果再托生为女人,我希望自己能做一个当家主母,而不是一个贱妾】
秦夫人见这贱妇还嘴硬,冷笑一声:“你倒是个硬气的,口齿也着实伶俐。
看你能扛到几时,今日权且先给你个教训,若再不招,明日可就不是一个木柄了。】
秦夫人不敢再用大刑,这妇人身下已经流血,吓唬她的目的已经达成,明日不怕她不招。
“张妈这柴房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银针继续伺候这贱妇,看她能挺到几时!”
秦夫人实在忍受不了这柴房的脏污和弥漫着的腐臭味,捏着鼻子走出了柴房。
“是,大娘子。”
…………………
橙儿按着小姐的叮嘱,誓要查出这玉兰阁的内奸。
她一大早就在这玉兰阁转来转去,每一处需要下人伺候的地方都不放过。
只有玉兰阁的前院有些蹊跷,只剩春柳在剪翠柏的枝条,却不见与她一同伺侯花草的荷香。
“春柳,你知道荷香去哪里了吗?今日怎么没见到她?”橙儿状似无意地问道。
第20章 大娘子的阴私手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