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钟离茫的鬼话。可你那时疯怔发作,左右都需要心头血的,我本想着我会死在回皇城的路上,这样钟离茫的计划就落空了,却没成想活到现在,还遭了不少疼。”
她忘了体内还有鬼阴咒。
心头血为药引是她和俞怜的秘密,虽然俞怜不知道她同钟离茫发生了什么,但作为朋友,总归要替她保守秘密,索性也未告诉钟离越药引之事。
钟离越闻言后,又开始后悔没有亲手杀了俞怜了。
不过眼下他最应该宰了钟离茫那个畜生。
他狠掐了下她的脸颊,嘲讽道:“我才两个月没在你身边,你就把自己变成这副模样。”
沈禾被掐的有些疼,双手被束着沉重锁铐,她也没什么力气推开他,只得微蹙着眉任由他冷嘲热讽。
…
那名狱卒也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大殿下对太子妃态度并不算好,还扯着镣铐将她绑在了刑架上,要给她上刑。”
陈公公听了他复述一遍事情经过,才摆手让人退下,继而去了御书房。
“也好,既然是阿越主动提出要上如此重刑,就随他去吧。”晚诚帝说着,就命陈公公拟了道圣旨。
如今沈禾究竟去了哪也都不重要了,她自己认下了抗旨出逃的罪名,正好如了晚诚帝的意。
但晚诚帝没成想,沈家在朝中人脉远比晚诚帝想的复杂,如今竟能召来近半数朝臣为沈禾求情。
这一行为,让晚诚帝更加忌惮沈家。
长案上堆满的奏折让他更加烦闷,他按揉额角,“等沈禾伤养好了,就赶快让他们成婚。”
陈公公在一旁低首默听。
…
外面天晴万里,牢中却阴暗潮冷,钟离越下意识抬手挡了下阳光,踱步走出凌安狱。
钟离茫正候在凌安狱门前,见钟离越衣襟上沾着点点血渍,倏然黑脸,“你对她做了什么?”
钟离越瞥了眼钟离茫,又垂眸看了下衣领的血渍,淡声道:“她刺了我一刀,你说我该对她做些什么。”
钟离茫皱了皱眉,瞧了眼他的神色,半信半疑。
她同钟离越相处了一年,怎会因为一刀就生了嫌隙。
只因为那把刀淬了毒?
当思绪拉回时,钟离越已经走远,他转头看了眼钟离越,一头墨发,衣袂飘飘,和从前一样,温润如玉中却有着不容侵犯的帝王相。
不,还是不一样的。
现在的他,比以前多了几分狠厉。
宁望站在一侧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嘴角勾着似有似无的淡笑,“殿下放心,太子妃有沈大人护着,定会安全无虞。”
…
三日后,陈公公带着圣旨进了牢房。
圣旨里说了一大堆明里暗里讽刺沈禾不守规矩的话,说完后,钟离越就带着沈禾去了刑房。
虽说这动刑看着吓人,其实也只当是换个地方帮沈禾治伤罢了。
沈禾剜心头血救治钟离越之事,除了俞怜以外谁都不知情。为了不暴露,她连伤药都没机会上,导致现在伤口溃烂,需剔掉坏死息肉才行。
第48章:沈禾被施剜心之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