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众人愣了一瞬,继而立马反应过来,齐齐应“是”。
顾染紧咬着唇,暗道不好,钟离越这回绝对不会放过沈禾的。都是她害了沈禾。
沈禾神色朦胧地仰头看着钟离越,笑意盈眸道:“太子哥哥来啦。”
钟离越连看都未看她,面无表情地抱着她出了燕春楼上了马车。
若夏生怕沈禾出了事,神色焦急地望着沈禾,却又不敢离得太近,只好默默跟在钟离越的贴身侍卫景然身后。
进了马车后,钟离越也只是将沈禾抱在了腿上,揽着她的腰让她紧贴在他怀中。除此之外未做其他事情,也未同她说一句话。
沈禾经历了太多大事,这点刺杀她压根没放在心上。
潜意识里还是那个观点:死就死了呗,她又不是惜命之人,无所谓。
虽然主观意识已经不再这般想,可她不知道该如何保护别人,更不知道该如何同人对抗,到头来只学会了以命相搏。
沈禾见钟离越不说话,又抬手摸摸他的脸颊,“今日是阿染的生辰,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可以不去的。”
沈禾身上的酒香味浓重,将钟离越身上的清淡雅香彻底掩盖,可想而知到底喝了多少烈酒。钟离越垂眸盯着沈禾,看着她醉酒泛红脸颊,看着她迷离的桃花眸和眼尾那滴泪痣。
钟离越慢慢阖上眼,喉间微滚,克制着。
沈禾若彻彻底底成了他的人,那是不是就再也无法离开他了?
这般想着,他薄唇微动,想要在她莹白如玉的脖子上狠咬一口。
算了,已经在她面前失态过一次,她便逃离了他十日,若是再吓到她,这只金丝雀可就要彻底飞走了。
马车驶到了沈府,骆清和沈莽已经站在府外来接人。见钟离越抱着沈禾走下马车,沈莽心里顿时一阵恼怒,远远飘进鼻中的酒香味又压制住他的怒火。
“二位放心。沈禾今日并未去燕春楼。”钟离越将沈禾小心放下。若夏连忙扶住步伐颤巍的沈禾。
沈莽冷哼一声,显然并不领情,他又看向醉气熏熏的沈禾,愠道:“这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胡闹!”
钟离越嘴角勾着几不可见的笑,默声听着。
沈禾进府时,沈洛正跪在大院里,他转头看向醉意熏熏半昏半醒的沈禾,无奈叹了口长气。
早不喝酒晚不喝酒,偏偏在他求父亲的时候喝酒,这下好了,父亲心情不好又要连累他了。
…
沈禾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屋子里太闷,她换好衣服打算去外面逛逛,正巧看到了跪在大院里的沈洛。
四目相对,沈洛看了眼沈禾,又转头看了眼大门,无奈苦笑:“姑奶奶,你安分些行不?你作的那些闹,父亲全都撒气到我身上了。”
沈禾眨了眨眼,一双桃花眸清澈无辜。她忙跑到沈洛身边,蹲下问:“爹爹又罚你什么了?”
沈洛将那些事全部说了一遍,最后又补了句:“就当帮帮哥哥了,你这段日子别出府花天酒地了,老实在府上待着。”
“我哪有花天酒地...”沈禾不由嘟哝了一句。
沈禾眸色变亮,干脆盘膝坐在沈洛旁边,问道:“那嫂嫂呢?她现在身体怎么样?”
若夏站在沈禾身后,深知沈禾这样坏了规矩,可在沈禾眼前,好像从未有规矩能束缚住她。
“我在皇城给她置办了一处宅院,让她在那里安心养胎,你可别去烦她。”沈洛嫌弃地摆了摆手,“去去去,离我远点,让父亲看了又该骂我了。”
知道沈洛心情不好,沈禾也不多打扰,乖乖回了屋。
第68章:燕春楼行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