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雨嘿嘿一笑：“我那不是凑个热闹么……”
其他人对他这种做法纷纷表示无奈。
张明秋问他：“你觉着哪儿不对了？”
林星雨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表情，正色道：“我觉着他们好像是安排好的一样，故意来演戏的……”
张明秋听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嗯，确实……”
然后他对秦厚山道：“大师兄，看来这里边的水还挺深……”
秦厚山把手中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无妨，这里水再深，也与我们无关。”
张明秋也觉着保持低调是一件好事，果断地点了点头。
其他人也对大师兄的话表示支持。
几个人吃饱喝足，便招呼店小二将桌子收拾干净，另取了些瓜子茶水来，准备观赏接下来的节目。
那说书人说完一节之后，便下了台离开了。
紧随其后的，则是众人期盼已久的“唱曲儿”的环节了。
节目之间的间隙很短，不一会儿人们便见到几个薄纱蒙面的女子，携着乐器登上了台。
张明秋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向楼下看了过去。
“好家伙，有点儿乐队那味儿了嘿……”他心里觉着这个节目确实有点儿意思。
在人们的起哄声中，“乐队”的“主唱”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
坐在张明秋旁边的林星雨一看见那女子，立马兴奋道：“来了来了！你们快看！那是‘小灵仙！……”
张明秋不知道二师兄口中的“小灵仙”是个什么水平，便饶有兴致地望了过去。
只见那女子像“乐队”中其他的女子一般薄纱蒙面，眉心似乎还藏着一个红点，端的是秋水剪瞳，眉眼如黛。
她上身一袭水红色的纱衣，向下逐渐过渡到白色的纱裙，纱裙上还点缀着几朵金丝绣成的花。
张明秋并不认识这花的种类，但是并不影响他对这女子的评价：“嘿，有点儿意思……”
再仔细看去，女子的头发微微挽起，并用几只金钗将头发固定住。
金钗一头镶着几颗红色的宝石，末端垂下几条流苏，整个头部的装饰让人看起来非常和谐。
看到那女子如此模样，张明秋忍不住好奇地对林星雨问道：“二师兄，如此清丽之人，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唱曲？”
林星雨抓了一把瓜子，刚刚磕了几个，听小师弟这么一问，便把瓜子皮一吐，答道：“所以她才叫‘小灵仙！”
他见小师弟有些不明所以，继续解释道：“若是寻常卖唱的女子，左不过会去青楼娼馆那种腌?之地。就算起初只卖艺不卖身，但若进了那样的大染缸，失足不过是迟早的事。但是‘小灵仙却不同！旁的女子卖唱是为了生活，而她卖唱，却是因为她喜欢唱。”
“哦？居然是这样？”张明秋有些意外。
林星雨喝了口茶，接着道：“她不愿与那些风尘女子同流合污，惹出许多闲言碎语，所以从来不踏入青楼一步。所以这种茶馆便成了她经常卖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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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灵仙[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