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山调出监控，笑嘻嘻地问道：“警官们办什么案子啊？我看网上说八中死了个女学生，是不是和这个有关啊？诶，警官你们大半夜工作有加班费吗？工资是不是特别高啊？”
陆淮敲敲莫山坐着的电脑前的椅子冷淡地说：“和你没关系，找一个人。”
沈斯年随即拿出胡忆萱的照片问：“这个人你见过吗？”
莫山摇摇头说：“哎呀这小区老大啦，我估摸着至少得有四千户吧，人数就得翻倍儿地往上增，上万人口都差不多时候进进出出我哪记得啊！照片上这人是学生吧，我们这挨着八中，很多学生在这里租房住的，他们穿上校服都一个样，就是黄蓉她妈来也记不住，张松在世也得糊涂！”
沈斯年听完打趣道，“呦，没看出来啊，你还知道张松呢？”
莫山一笑说：“嘿嘿，玩三国杀嘛，今儿晚上要不是你们来，我又能多杀几盘了！”
“行吧，就那个长得跟光头强似的张松呗。”
陆淮又敲了敲桌子，莫山这才收住了满脸灿烂的笑容，反应过来立马站起来让了坐，从口袋摸出根烟递给陆淮，嘿嘿笑着说：“警官，您坐，我不打扰你们办案！来，大晚上的抽根烟醒醒神！”
陆淮抬手拒绝道：“不用了，我不抽烟。”
陆淮看着电脑上已经调出来的监控录像，调了倍速看，沈斯年拿过小本子走过来一起看。
沈斯年看了一眼监控，转头问莫山：“小区怎么排班的？昨儿晚上谁值班？”
莫山笑得见牙不见眼，说：“还是我和旁边那位老大哥呗，叫黄衡，嘿嘿他不爱说话，我们这两天都值晚班，明天就又能休息了，休息两天我准备带上我的小女儿一起去游乐场玩玩儿，话说我跟黄老哥贼有缘分，一个衡一个山，这不刚好就是衡山嘛。‘
“行了行了，没问你这些，晚班是几点到几点。”
莫山说道：“哦，晚上六点半到早上六点半，一上十二个小时的班，黄大哥又懒得跟我唠嗑，憋死我了，难熬哦。”
“那你们一晚上就在这干坐着？晚上没什么人的时候也这么坐着？”
莫山说道：“那倒也不是，我也打打游戏啥的。哦，夜深没人没车了，我俩就换着睡一会儿。警官，您不知道现在年轻人多能造，九、十点根本安静不下来，一哥们儿成天在屋里唱《爱是你我》，唱得好听也就算了，他唱得跟鬼哭狼叫似的！”
沈斯年笑了一下没说话。
陆淮站起来说道：“录像拷好了，我们走吧。”
沈斯年看着陆淮的脸色有点疑惑，陆淮皱皱眉：“出去说。”
莫山在门口喊：“警官不再坐会儿？”
门卫室外，陆淮跟沈斯年站在一起。
陆淮沉声说：“也许是我的推理方向错了，监控里昨晚十一点半之后没有人再进出小区，十点之后倒是有人进来，不过都是开着车。”
沈斯年也皱眉：“那靠八中那边的监控呢？”
陆淮说道：“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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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连环案 6[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