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局太难破。
“小姐，事情闹得太难看，不好收场。”魏?将手上的纱布系了个蝴蝶结，以为是她在不满他刚刚的猜测，才出声解释。
方颜看着魏?，眼神有几分狐疑。
印象中魏?严重洁癖，从来没有对大小姐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即使有也带着手套，但此刻……
并没有。
正想着，头顶落下一道温柔嗓音：“小姐，回神了。”
方颜冷冷扭过头，“的确不好收场，今天打也打了，血也流了，不能这么轻易算了。”
说着话锋一转，看向一旁的张嫂。
“张嫂，你觉得今天姜涵衍为什么忽然出手砸我？”
话音落下，不仅张嫂瞪大双眼，就连一直沉默不语的姜涵衍都忍不住看过来。
不过，一个是心虚的，一个是惊讶。
张嫂急急忙忙解释，“因为，因为他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在方家吃小姐的用小姐的，却每天都想着报复小姐，小姐你不知道，你每一次打他，他都是一副恨不得杀人的模样，今天肯定是故意用花瓶砸你的！”
这个理由，方颜听着都觉得可笑，“照你这么说，我打了他，他还应该对我感恩戴德不是。”
［男主感化度：180。］
张嫂唇瓣哆嗦着，“大小姐，你收养了他，他就应该对你感恩戴德，要不是你，他早就到下面和自己的父母团聚了。”
姜家没出事前，两家是世交，之后姜家破产，姜涵衍的父母双双跳楼，姜涵衍这才屈居方家的屋檐之下。
方颜的语气彻底冷下来，“张嫂，我不想听这个，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你能够在我面前耍小手段，只是我不想追究，但并不代表我不清楚。”
张嫂在这栋房子里待了近十年，知晓方颜的手段，脑海中闪过一幕幕血腥场面，她忙不迭看向魏?。
“我问你，你看他做什么！”
方颜语气更凶残了。
这个家莫不是魏?做主的，一个两个要听他的意思做事。
“不要担心，小姐问什么，你说什么就是，小姐对身边人...一向宽容。”魏?春风化雨般平息僵局。
张嫂懂了，魏?这是压根不打算保自己，谁不知道大小姐对身边人狠，就连魏?也没少被虐待。
“大小姐，是我偷了姜少爷的东西，还威胁他，姜少爷才会在情急之下扔花瓶的，但东西不是我砸的，我也不知道小姐人在那里，我只是最近缺钱，想买点东西而已...大小姐，我也不知道会砸到你，动手的人是他不是我，看在我在方家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
张嫂说到最后泣不成声，鼻涕眼泪横在脸上。
听到真相，方颜看向姜涵衍那个方向，却发现对方脸上除了冷漠就是嘲讽，早就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
自从来到方家，姜涵衍身上的东西被方家的佣人一件件扒干净，在这里他活得远不如佣人。
魏?的目光定格在方颜脸上，察觉到方颜眼神里的几分怜悯，倒是觉得新奇。
一向暴戾的大小姐竟然会怜悯别人，真是可笑，会怜悯别人的大小姐三年前就死了。
但现在...却让他有一阵的恍惚。
太可笑了。
“小姐，你是想替姜少爷出头吗？”言语中毫不掩饰试探和怀疑。
方颜敲响警钟，她很清楚魏?在套话，“我只是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自作聪明。”
第2章 你是想替他出头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