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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家大门被敲响,一个穿着驿站服饰的少年正在门口等候。
      程溪开门,见他手中拿着一封信件便知是什么了。
      “孙大哥,我爹的信到了?”
      “是啊,今早上刚送来的。”
      “多谢。”
      程溪摸出五个铜板给他,不料被少年拒绝了。
      “不不不,程大叔对我有恩,送信是应该的,你还是收回去吧。”
      “拿着吧,难不成你嫌少?”
      孙小荣手足无措,立马接了过去。
      这不就得了,程溪感叹古人太过实诚,转身进了院子。
      原身的爹程大乾是鸿威镖局的镖师,独自抚养大唯一的女儿。去年因搭救过孙家母子结了一份善缘,孙小荣心生感恩,经常借助驿站驻守的便利给父女俩送信。
      不过
      这封家书终究是到不了原主手上了。
      乡试放榜那日沈星罗腹部和脸部受创命悬一线,因下着大雨府城大部分医馆坐堂大夫都不愿出诊,原主在雨里整整跑了两个时辰才找到一个愿意出门的。
      长时间淋雨让原主持续高烧,得亏程溪意识模糊时吃了一粒布洛芬,不然刚穿过来就得去见上帝了。
      家逢巨变,远在外地走镖的父亲还不知道呢
      她捏着厚厚的信件,随后撕开。
      程大乾在信里唠唠叨叨一大堆,足以可见他对女儿的关心,甚至还叮嘱她不要虐打夫君,看得程溪囧了又囧。
      “打”这个字用的就很传神,敢情他也知道自家闺女神力堪比常人啊——
      “小溪姐,哥哥他醒了!”
      什么,便宜夫君醒了?
      程溪还没来得及惊讶,手里就被塞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
      “这是哥哥的药,我去请林大夫!”
3.夫君,该喝药了[1/2页]